,你的班長和你的警視先生,你到底喜歡哪一個啊?”

“是前班長千之川利家,還有什麼警視先生,人家叫做神戶大助!”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澤越始拍拍自己妹妹的肩膀,後者直接一掀被子,一翻身,從床上下來就直接去了衛生間。

“對了,今天晚上的生日你打算怎麼過?”

“利家和大助說要給我一個驚喜……好奇怪啊,這兩個人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神神秘秘的。”

“其實呢。”澤越始在衛生間門外,忍不住說了一句,“我覺得小止你還是決定一個比較好。”

“誒?怎麼了啊?”

“你呢,知不知道其實腳踩兩條船是會被柴刀……誒誒誒誒——”

澤越始看到“碰”的打開門的妹妹那張怒氣衝衝的臉,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下一秒他就在妹妹的白眼裏,將自己的手放了下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閉嘴就好。”

澤越始一轉身又黏在妹妹的身後,對她千叮萬囑。

“對了啊……小止你記住了,雖然你幸福就好了,但是最後會招致不幸的後宮還是不要隨便的亂——”

回答澤越始的,是妹妹憤怒的摔門而出的背影。

等澤越止走出了家門,才發現自己還穿著外套腳上踩著拖鞋。

然後她就不要臉的轉頭回了家,敲開門後又重新窩在沙發裏打遊戲打到了下午四點鍾,才被忍無可忍的澤越始扔出了家門。

“當心柴刀哦。”

聽到哥哥這麼一句叮囑,換了一身華服又被哥哥理了理頭發的澤越止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

可還沒等她邁開步子,這家門口就停了一輛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正經人開的黑色林肯車。

從車上走下來一個司機打扮的青年,他向著澤越止一鞠躬。

“澤越小姐,我是神戶家的司機,應少爺的要求來接您去生日會場的。”

“哦,謝謝你。”

澤越止點了點頭,然後踩著七寸的高跟鞋就走進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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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澤越止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沒想到神戶大助和千之川利家這兩個家夥,居然包了一架飛艇啊。

——飛!艇!啊!

開玩笑啊。

……簡直了。

而在飛艇停下的草坪上的登機鐵梯上,神戶大助在樓梯半道上向著從車上走下來的澤越止伸出了手。

“大駕光臨,不勝榮幸。”

而千之川利家一如以往的站在飛艇的入口處,站得筆直,看上去自己就帶著一股不怒而威的嚴肅範兒。

澤越止將手放在了神戶大助的手心裏,然後邁開腳向著樓上走。

“算我服了你們兩個人。”

她一邊走,一邊低聲的抱怨。

這麼多年的好友當下來,她也算是對這兩個有錢有權的土豪到底到底能將一件事情辦到什麼奢侈的程度有了個比較確切的了解了。

所以也不會為了他們兩個想給自己慶祝生日,就包下一個飛艇在東京半空飛有什麼意外的了。

對他們兩個來講,怕是低空飛行管製什麼的,想要打通這方麵的各個要職部門的關卡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神戶和千之川這兩個姓氏的聯合出擊之下,根本就不存在沒辦法解決的問題來。

在飛空艇上看著夜晚的東京那燈火輝煌的夜景,吃著世界級的名廚做的料理,身旁是世界知名的樂隊演奏著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