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隻能離開。
他離開後,秦暮回想起母親剛才在電話裏所說的話,驀然譏笑了一聲。放在腿上的手握緊,發出咯吱咯吱地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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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星不是個安靜的性子,所以關門練字這種事對她來說,簡直是折磨。在她的腳邊,趴著一隻白色毛茸茸的團子,它外形很大,毛色雪白,模樣十分漂亮,似薩摩又不太像。
這是季繁星幾年前出去旅遊時撿回來的,是匹狼,模樣漂亮,隻是血統不純。
那時候的季繁星第一眼看見它,就覺得它像團棉花,所以起名叫棉花糖。它平時內斂安靜,甚少顯露凶狠地一麵。
季繁星飆了一晚的車有些疲憊,寫到第十五張的時候,就困得睜不開眼。不知不覺中,她就一頭倒在桌上,趴著睡著了。
第8章 逃跑,到我這?
季繁星睡覺時做了個噩夢,嚇醒後冷汗淋漓。棉花糖用頭拱著她的腿,有些擔憂她。
“無妨,我沒事。”
季繁星恢複光明後總是會做些稀奇古怪地噩夢,雖然已經習以為常,但還是有點心慌。她看向桌麵上的木盒便當,疑惑打開,見裏麵的精致飯食,她眼睛亮了幾分。
“誰送來的?”
不管是誰都好,她都真心的謝謝他。
季繁星餓極了,三下五除二就將裏麵的飯食吃完。吃飽後非常滿足,洗澡換好睡衣就關燈回床上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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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季繁星房間的門被推開,一些光從外麵透進來。趴在地毯上休息的棉花糖立刻警惕起來,但聞到熟悉地氣味後,它又趴回去,但沒有繼續睡覺,而是直勾勾地看著他,黑暗中的眼眸散發著幽幽地綠光。
房門關上,來人在黑暗中行走,走到季繁星的床邊,坐下。借著從窗戶那透進來的月光,看著她模糊的輪廓。他伸出手,撫上臉頰,指尖滾燙。
“小星星……”他的聲音有些啞。
黑暗中看不清楚秦暮的神情,如果打開燈就會發現,他的眼睛有些發紅。秦暮看著床上的人,請不自禁地俯下`身,想要吻她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掙紮了幾秒,他慢慢直起身,呢喃著:“你真的想離開嗎?”
他的聲音不似往常那般平靜散漫,手指戀戀不舍地從她臉上離開,繼而走出房間,輕輕將房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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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淩晨兩點多的時候,門外不斷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吵的季繁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揉了揉惺忪地睡眼,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慕星園管理非常好,如果不是發生了大事,不會有人敢在半夜弄出這麼擾人的動靜。
她翻身下床,穿著拖鞋打開門走出去。
見有個傭人急匆匆地走著路,她一把拽住,“發生什麼事情了?”
傭人見是季繁星,立刻低眉順眼地回答:“先生病了。”
“病了?”季繁星怔住,之前還精神十足地將她氣的想殺人,怎麼現在就病了?
“是的。”
也是,秦暮病了,足以讓慕星園雞飛狗跳。
季繁星想了想,決定還是自己先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星園最大的房間就是她與秦暮的,內設有衛生間,臥室,小客廳,衣帽間,浴室等。而他們二人的房間距離不遠,出門後沒走多少步就到了。
秦暮房間外有人守著,見她來微微頷首,“季小姐。”
季繁星淡淡應了一聲,邁步走進去,輕車熟路走到臥室門外。而門外的小客廳,一些醫生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怎麼治療。
她微微蹙眉,讓這些專家們都要聚在一起商量的,到底是什麼大病?
季繁星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過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