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凡輕輕一拉韁繩,馬匹輕嘶一聲,向前馳去。
“天歌你還有哪裏會痛嗎?要不要我讓少凡將車速放慢?”
“不用了,我…現在很好,隻是我的腿恐怕再也好不了了。”
雲珠安慰道:“怎麼會呢,不是已經接好骨了嗎,好好休養就一定會跟從前一樣。”
“嗬~希望如此吧,你們還真是厲害呢,居然能找到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雲珠你了呢。”
“我們去了京城,找到你父親的手下,這還是少凡想的主意,不然我們也不知道去哪找你。”頓了頓,雲珠遲疑道:“天歌,我們…聽到了一些事……你父親為什麼要殺你!為什麼你的哥哥卻被人從天牢裏救了出來。啊!你如果不想說就不說,當我沒問。”
天歌沉默半響,苦澀道:“他想做皇帝,當然需要有人幫他鏟除異己,那個人就是我,現在他被關進天牢,卻買通獄卒將長子救了出來,希望長子繼續他皇帝的美夢,而我就必需要消失,大概是怕我跟他的兒子爭奪皇位吧!真是可笑!皇位什麼的,我根本就不感興趣,隻是想得到父親的寵愛,卻招來殺生之禍。”
雲珠張張嘴,啞然失聲,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安慰他。
“前麵有個鎮子,我們進鎮投宿吧!”徐少凡掀開簾子衝他們說道。
“喂!風灌進來很冷唉!你將簾子掀這麼大幹什麼!天歌受傷了,不能吹風的!”
“我在前麵吹風也很冷啊!丫頭!你怎麼不可憐可憐我!天歌前麵的路有些顛,稍稍忍耐一下。”
“沒關係!我沒那麼脆弱的,少凡!”
“好。”
徐少凡猛的一抽馬鞭,馬車卷起塵土向前急行,雲珠一下撞到車廂上,痛叫一聲,天歌行動不便,更是被顛的東倒西歪,雲珠心中暗罵這個男人的心眼比針眼都小,他們隻過不說了幾句話,就發這樣的神經,三裏外都能聞見醋味!
到了鎮子,不等馬車停穩,雲珠跳出車內,吼道:“你幹什麼!想顛死我們啊!天歌現在是病人,你不知道嗎?”
徐少凡委屈的說道:“我問過天歌的,他說沒關係啊!”
“嗯!確實沒什麼,雲珠你額頭磕了下還痛嗎?”天歌柔聲問道。
徐少凡上前一步,一把將天歌推回車廂內,順便拍掉那隻撫在雲珠額上他看了很不舒服的手。將雲珠轉過身,細細看去,伸手輕觸,“真的撞紅了,我幫你揉揉吧!”
“一邊去!少給我來這一套!姑娘我肚子餓死了!你就不能做這些無聊事嗎?”從找到天歌開始,徐少凡的行為越來越奇怪,越來越過分!在海王廟,他自告奮勇要去煎藥,雲珠說他怎麼那麼勤快,還奇怪呢,原來他隻是將一堆草藥泡在熱水了,泡了半個時辰,就端給天歌喝,這樣的藥汁有個屁功效!
“你再讓馬車顛下去!天歌接好的腿又要斷了!你這個蠢貨!”
“啊!前麵有家客棧,天歌我們就在那打尖住宿吧!”徐少凡無視雲珠的話,拉起馬車徑直走去,雲珠瞪了他一眼跟在後麵。
午時早就過了,客棧了兩個夥計在收拾桌椅,徐少凡將天歌抱下馬車,兩個夥計見一個大男人懷裏居然抱著一個大男人,不自覺多看了幾眼,三人要了兩間房,踩上樓梯,就聽樓下的有人說道;“噯,三兒,你說那兩個男人怎麼回事?”
“嘿嘿!被抱的那個男人比女人都要好看,我猜他們之間肯定有見不得人的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