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蒿,你我年紀相若,憑什麼叫我師弟!”
“憑你比我矮。”青蒿氣定神閑地回答。
顧鳶笑了,底下人也都哈哈大笑。
☆、三院比試6
陰一臉都氣紅了,張大眼睛瞪著青蒿。青蒿不比施文好欺負,而且陰一曾在青蒿手上吃過幾次虧,能不跟青蒿多接觸就不跟他多接觸。所以這次要檮杌骨頭,他幾乎首先把青蒿排除掉了。
青蒿給施文使了個眼色,施文得令,下了台。
陰一急了,要上去拉住施文,被前麵的青蒿給擋住。
“你幹嘛!”
“我要跟你論道。”
“去去去,我不跟你論。”萬一再吃虧怎麼辦。
“我手中也有檮杌骨頭哦。”陰一一下站住,打量了一下笑得老奸巨猾的青蒿,他在心裏暗暗想:再糾纏施文青蒿肯定會出來阻擋,還不如直接跟青蒿對上,就算是再吃次虧——也沒關係!把骨頭拿到手就行了!
於是陰一開口說:“你要論什麼?”
“唔,論火吧。”
“火?”
“對,火。煉丹的火,煉器的火。”
底下人都莫名其妙,這要怎麼論。其實陰一也想問,先不說就算都是煉器,煉的東西不一樣火也是不同的,更何況這都跨行業了,要怎麼論。
“我們就來論論煉丹煉器的火到底有什麼不同吧。”
陰一①
崔率見邢遠山還愈戰愈勇,大有拚個你死我活的架勢,明白他心裏是什麼想法,冷笑一聲,這弟子如此不識相,也別怪他下手沒輕重了。
顧鳶聽到崔率一聲冷笑,看來這邢遠山要糟。崔率靈力雖純粹但過於強悍,絕不是什麼如白枕般溫文的人,隻怕真動起手來比薑眠還狠厲。
雖知道邢遠山今天逃不過這一劫,但顧鳶也不覺得他可憐。顧鳶可沒忘了當初後山之事,他之後沒有興師問罪也沒有報複,不代表這事就過去了。
現在看到邢遠山要被為難,顧鳶沒法上去補一腳,也就隻好在一邊冷眼瞧著。
☆、三院比試7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重點在後麵,因為好不容易有點感情戲……
果然,等崔率真正動手,本來就已顯敗勢的邢遠山更難招架,但因此他也被激發了凶性。邢遠山現在已無退路可走,想著大不了拚了,便不肯收手,一時之間擂台上刀光劍影打得凶險又精彩,底下的人也連連喝彩,沒想到才第二場就能看到如此激動的比賽,能不興奮嗎,於是呐喊助威之聲不斷。
崔率眼眸一沉,這弟子也忒給臉不要臉了,身為綠竹院首席弟子,被人輕瞧死纏到這份上,已經很是氣憤,更何況崔率本就心高氣傲為人狠厲,這下心中憋著一口氣,大有不管對方死活的意思,當下一掌朝邢遠山劈了過去。
邢遠山也知道自己如果硬接下這一掌,肯定凶多吉少,但躲是躲不開了,隻好急忙祭出法器,與崔率掌風相對那刻,法器盡毀,邢遠山也受傷飛出。
底下人驚呼出聲,人飛出去時還吐了血,顯然是受傷不輕,那一掌威力得是有多厲害!
顧鳶在台下細細琢磨,如果是此刻的自己,也不敢貿然硬接崔率那一掌。
被打飛出去的邢遠山生死未卜,已經有一批弟子趕過去查看,顧鳶反正不感興趣,鐵定死不了。
崔率使出那一掌,威力十分驚人,但也不知真的用了幾分力。他其實也是算好了如邢遠山這種弟子,身邊肯定有保命的法器,其目的隻是給他一個教訓,順便立威擺出態度,若再有不識相的人敢來死纏爛打,也要掂掂自己的斤兩。
這本就是三院比試,如果各院弟子之間鬧出什麼人命,同屬一家的三院麵上都不好看,所以崔率雖然為人強橫囂張,但作為首席弟子實在氣不過也不能沒了分寸,畢竟他師父可是綠竹院掌院。
唯有顧鳶覺得可惜,罷了,就算沒死,照那傷勢也不可能參加團體賽。後日團體賽要進密林,邢遠山若沒受重傷肯定在人選內,顧鳶要與他合作,很是擔憂。
不是擔憂邢遠山暗中捅他刀子,而是擔心自己按捺不住,給邢遠山下黑手。
邢遠山受重傷引起了一場小的騷動,雖然追根究底是邢遠山死不放棄要纏著比,但崔率出手狠辣不近人情,使得一些弟子心有不滿。
顧鳶看崔率本人是渾然不在意的,畢竟當今年輕一輩中他有前三的實力,實力才是硬道理嘛,那些遠不如他的弟子們的閑言碎語,他是聽都不想聽。
你看他正拉了蘇笑笑,跟她抱怨說邢遠山占了他太多時間,害他都沒辦法看到蘇笑笑的比賽。
這時顧鳶第二場比賽的對手也出來了。顧鳶上場後一看,笑了。之前那場是個綠竹院女弟子,這次來了個白梅院的,且容貌更勝綠竹院那個,底下一批追隨者更多。
沒有什麼懸念,顧鳶自然又是勝了。他感歎自己運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