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確定可以截肢,這條手臂應該可以搶救下的,老爺……”
一位身穿白大褂,滿頭銀絲,紅光滿麵的老人,在一位鼻青臉腫的“豬頭青年”麵前點頭哈腰,就差卑躬屈膝了。
“賈大師,別跟我提那個死老頭子,這事我說了算,你們做的那些齷齪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他那手臂都成那樣了,不截肢,要是出現後遺症你負責?”
青年麵露邪笑,嘴角微微上挑,不經意間的肌肉抽動卻是帶動了傷口。
“嘶,好疼。”
青年倒吸一口涼氣,這一次臉上傷的那麼嚴重,幸虧有祖傳的膏藥,否則必定要毀容了。
“少爺,要不要給您包紮一下!”
“算了,你別過來,我這樣挺好!”
青年嚇得快速後退了好幾步,自己可不想落下終身殘疾。
這賈大師忽悠人,賺錢是一把好手,可是在治療醫治病人方麵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少爺,您那位朋友手臂好好的,就這麼貿然截肢,怕是不太好,畢竟我們醫院還是……”
“你說他手臂好好的,你怕不是眼睛有問題?你跟我來,看看他的手臂,被毒蛇咬成這樣,還鑽了進去,居然說好好的,賈大師我看你真的是假大師,庸醫,庸醫中的極品楷模!”
青年拉著賈大師一路狂奔,來到單獨的隔離病房前。
“蔣樂樂,你又在搞什麼幺蛾子?快放我出去!”
“咦,徐昆侖,你什麼時候醒的?”
“快打開門?”
蔣樂樂對著賈大師示意開門。
“可是不是少爺您說他身上有病毒,叫我們隔離治療的嗎?”
“別廢話,趕緊的,要是惹惱我兄弟,有你好果子吃!”
……
“樂樂同學,你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裏?”
徐昆侖一個箭步衝了出來,直接給了蔣樂樂一個大腦瓜子,他的確生氣了,把自己關了那麼久,自己怎麼叫都沒人理。最讓人生氣的是:病房裏還沒有廁所,把他憋得給尿褲子了,這是他自從幼兒園以來,第一次尿褲子。
“大膽,你居然敢打我們少爺,保安,保安!”
賈大師大喊大叫,一點都沒有以往的大師風範,有種潑婦跳手跳腳的感覺。
“你給我閉嘴!”
“對,少爺叫你閉嘴!”
賈大師看到蔣樂樂發話了,更是氣勢足,雙手叉腰,準備罵街。
“賈大師,我是叫你閉嘴!”
蔣樂樂回頭,直接瞪大雙眼,用眼神殺怒視賈大師。
“你給我滾!”
“好好好,我馬山滾!”
賈大師一轉身,頭也不回,瀟灑自然,非常幹脆的走人。
“哼,你個小兔崽子,就算你爺爺也不敢和我這麼說話,你給我等著,有你好受的!”
到走廊的拐角,賈大師停住,回頭惡狠狠的看了蔣樂樂一眼,雙眼之中充滿了怨毒的神色。
“嘿嘿,嘿嘿,昆侖兄弟啊,沒想到你恢複的這麼好,手臂恢複了啊?”
蔣樂樂看向徐昆侖的左臂,那紅腫的“雞大腿”已經消失,他的手臂已經恢複如初,並沒有想胖子抽脂以後那樣留下鬆垮垮的外皮,已經完全看不出任何曾經受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