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不再叫他哥哥。

屋裏的熱度一升再升,紅城突然輕輕地推開樓寶,隱忍地站了起來。

“紅城?”樓寶很是不解,雙眼迷蒙地看著紅城.嘴唇因為剛剛的激吻紅腫鮮豔,神情迷離。紅城看了她一眼,幹幹地咽了一口口水,突然一轉身,舉起床前的冷水,一仰脖子便灌了下去。

“不該是現在!”他稍稍平息了心中的那把火,嘶啞著聲音解釋.“我們的第一次,應該在甜蜜溫馨的新房裏度過,寶寶,我不想草率對待你!”

樓寶大眼眨巴了一下,終於醒悟過來。≡思≡兔≡在≡線≡閱≡讀≡

“ 紅城!”她又感動又欣慰,站起身來,從後麵抱住了紅城的腰。

“回去以後我們便結婚吧!”她羞怯地將臉埋在紅城的背上,低聲提議。

紅城的身體僵了一僵,手足無措。他一向冷清慣了,哪裏經曆過如此翻彼的撞擊,過度澎湃之下,他再次被激得咳嗽連連。

長長的發,因為劇烈的咳嗽彎腰,都滑落下來,俊逸的瞼龐,因為劇烈的咳嗽,生出一絲血色來。

樓寶大驚,搶著將救急的藥丸塞進他的嘴裏。

紅城又咳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止住咳嗽。

“紅城,好一些沒有?”樓寶伸出手去,輕輕拍他的背,他的氣色有些詭異,麵頰之上一片潮紅,眸子裏麵水汪汪的,流光溢彩的。

他定定神,緩緩地從自己的頸脖裏抽出一條項鏈,項鏈的墜子是一枚小巧的水鑽戒指,像個小皇冠一般,既簡潔又可愛。

樓寶一下子就愛上這個戒指了。

“這本來是慶賀你兩百歲生日的禮物!”紅城捏著戒指,深情地凝望樓寶,突然單膝跪了下去,含笑問她,“寶寶,你願意嫁給我嗎?”

骨子裏他還是大男子一枚,求婚這碼事,他依然搶著去做。

樓寶咬著唇笑,一個勁地點頭,壓根忘記了矜持為何物,她一邊點頭,一邊伸手去拉紅城。

紅城順勢站起身來,將項鏈小心地掛在了她的脖子之上,“寶寶,暫時掛在脖子上,等回到了水族,在婚禮上,我會親手給你戴上去!”

“會有一場盛大的婚禮!”他用自己的額頭抵著樓寶的,滿足地舒出一口氣來。

“我從來沒有想過,可以這麼快將這件禮物送給你!”他感慨,看著眼前的小女孩,有一種如墜夢境的感覺。

“嘿嘿嘿!”樓寶一把掐在紅城的臉上,問他,“痛不痛?”

紅城啼笑皆非地點點頭。

樓寶淘氣地眨眼,道:“會痛的就不是夢!”

她自己也忍不住,情不自禁地掐上自己的臉,將白哲的皮膚掐出了紅印來,紅城又好笑又心痛,將她的手抓了下來。

“怎麼掐完我的,又掐上自己的了?”他心疼地撫摸樓寶的臉頰。

樓寶鼓起腮幫子,抱怨道:“剛剛痛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怎麼知道我是不是在做夢!”

“傻瓜!”紅城莞爾,將她一把摟在懷裏,幸福得無法言喻。

愛情的滋味,真是讓人心曠神怡。

“大衛吧,至少有一樣說對了!”他中肯地向樓寶評價。

“是什麼?”樓寶好奇地問。

紅城回味道:“沒有談過戀愛的人生是遭到唾棄的人生!於愛情,大衛果然是導師級別!”

遠在街頭漫步的大衛,莫名其妙地就打了一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