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愛拍她腦後,總覺得像個長輩一樣怪怪的。

“不是你家公司嗎?”經曆了昨天,路迢迢在衛謙麵前已經像好友般相處了。

衛謙低頭看她,耐心解釋:“也不能全算我家的,隻是我家占股最大罷了。”

此時兩人站在電梯裏,路迢迢仰頭看著男人的側臉,他說完這句話並沒有覺得難堪或是丟臉,依然泰然自若地站在那裏盯著電梯跳躍的數字。

叮咚一聲響把路迢迢拉回了現實,亦步亦趨地跟著衛謙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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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醫院裏看見岑醫生,路迢迢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烏龍,有點不敢看衛謙,隻對岑醫生笑笑打了個招呼就去了影像科。

看著躺在裏麵等著檢查的路迢迢,岑吟和影像科一聲打了個招呼,轉身對衛謙示意了一下,就向樓道裏走去。

“什麼情況這是?”岑吟用下巴指了指影像科門口又抬眼看衛謙,“這小姑娘是你女朋友?怎麼騙到手的?”

衛謙看著她一臉壞笑就不想搭理她,眼睛盯著影像科門口也倚在牆邊:“管得著麼你,管好自己吧先。”

他這個堂姐看上去事事都合家長心意,長相漂亮職業好,在長輩麵前乖巧聽話,可偏偏感情上讓家裏著急。其實隻有衛謙知道,岑吟表麵看上去溫柔懂事,私下裏最離經叛道的就是她。

他們家雖人丁單薄,父親這邊隻有父親和大伯兩人,從小他和岑吟關係就不錯,似乎他們家性格裏都有這種離經叛道的基因,隻不過能偽裝得很好罷了。也隻有岑吟和衛謙互相之間知道在對方富麗堂皇的軀殼下的那個想要放肆的靈魂。

衛謙眼睛依舊沒看著岑吟,挪了幾步到影像科醫生正對著的門口,忽然開口:“你和......怎麼樣了?”

身邊的人呼吸一窒,顯然是被踩到了痛點,語氣生硬地回他:“就那麼回事兒。”

就哪麼回事兒?衛謙也沒繼續再問,畢竟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自己還管不好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嗎,也就沒再回話。

兩人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凝固,這時候路迢迢從裏麵出來,探頭探腦地往這邊看。

“你家小朋友出來了,趕緊過去吧。”說完還對路迢迢招招手,笑了笑,仿佛剛才那個臉色僵硬的不是她。

聽到“你家”兩個字衛謙一頓,丟下句“還不是”就向路迢迢走過去了。

看著自己弟弟低頭溫柔地對小女生說話,臉上還蕩起了笑,岑吟就知道,這回她弟可是栽了。

“骨頭沒事,回家好好養著去吧。”醫生和路迢迢說了兩句,就跟過來的岑吟打了個招呼。

之後岑吟又囑咐了衛謙注意事項,才讓他們走了。

這一折騰就一上午過去了,衛謙看了看時間問身旁的路迢迢:“下午去哪?”

“回去上班啊,你大總裁都回去了,我還得回去糊口。”知道自己徹底沒事兒的路迢迢也放下心來。

坐進車裏的路迢迢給Ellen發了條微信,說自己下午就回去上班了,馬上就收到一條回複:【小甜甜你在哪兒?陪我去衛總公司。】

路迢迢皺眉,回複他:【去那幹嘛?】

【當然是預約采訪,順便再好好談談合作的事。】

采訪?路迢迢又發過去:【咱們不是時尚雜誌嗎,又不是什麼財經專刊,采訪他做什麼?】

【帥哥在哪兒都是有人看的,咱們不是想轉型嗎,先試試水。別問了你趕緊回來吧,你是吉祥物可不能不去。】

路迢迢撇了撇嘴,什麼吉祥物,就是看她和衛謙認識罷了,發了句D.C公司見,路迢迢就苦著臉對身旁的衛謙說:“我得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