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謙就跟沒聽到她說話一樣,沒有要回她的意思,就連眼神都懶得給她。

越挫越勇是吳曉的優點,她厚著臉皮在衛謙和尚東誠之間拱了個空位,麵向著衛謙端起酒杯。Ψ思Ψ兔Ψ網Ψ

“衛哥哥,你剛才聽我唱歌了嗎,我新學了一首花腔,你要聽嗎?”說著還把自己喝過的酒杯遞給衛謙。

吳曉是學美聲的,身材相比路迢迢那就是小牛犢子一樣壯,誇張一點說,路迢迢大腿能和她胳膊一邊粗了。吳曉身材不算胖,模樣也好看,這也是她和她媽自小驕傲的資本,可她和路迢迢一筆就顯得有些壯碩了。

尚東誠撇了撇嘴,從吳曉手裏劈手奪過那杯酒,使了力氣可酒一點都沒灑,隨後放在了茶幾上,和一旁用過的酒杯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你以為這是小學生彙報表演呢,還給衛哥唱花腔。又不是過年大人麵前演出。老大不小裝什麼嫩。”

尚東誠撇了撇嘴,吳曉今年二十七了還在讀聲樂專業研二,見到衛謙就跟狗熊見了蜂蜜似的,黏個沒完,還什麼衛哥哥,私下裏都沒叫過他哥。

果然是被家裏保護得太好,吳曉也是有大小姐脾氣的,被尚東誠當著衛謙的麵下了臉子肯定是要惱的。原本指望向衛謙撒嬌,順便探探他那個“嫂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回身就見衛謙拿著手機正在接電話。

“嚴重嗎?那你現在給我訂票。”衛謙皺著眉掛了電話。

站起身來,衛謙和人們打了個招呼,又和尚東誠說公司有事他得連夜出趟國,就頭也不回得走了,連一個眼風都沒給吳曉,直接把她當成了空氣。

“放棄吧,你不是衛哥的菜。”尚東誠閑適地靠著沙發,吳曉真是被他姨媽慣壞了,真給他丟人。

衛謙走後,吳曉對著尚東誠換了個麵孔:“你好像不怕我回去告狀,別忘了我才是你親人。”

尚東誠冷笑,看著起身走去那邊唱歌的吳曉自言自語:“嗬,就會這個,當我怕你?親戚,狗屁的親戚還不如朋友。”又喝了一口悶酒才去那邊找其他人玩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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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的時候,衛謙正坐著紅眼航班趕往G國。G國總公司是他祖父在坐鎮,其實說是總公司,重心還是在J市這裏,畢竟現在國內發展趨勢更好。

他祖父的助理給他打電話說老爺子不太好,讓他趕緊過去一趟。語氣是十萬火急那種,讓他猜測是不是爺爺身體出了問題。

漫長的旅途中,衛謙是關機的,也就錯過了路迢迢的微信。而到了G國祖父家,又是被帶去補覺。

“老爺子怎麼樣?”衛謙抓住保姆急忙問了句爺爺的身體狀況。

保姆是從國內跟過來的,聞言也是一愣:“沒、沒怎麼啊。老爺子晚飯還非要吃打鹵麵,我讓他老人家少吃一點還差點和我發了火。”

衛謙這下心知肚明了,爺爺肯定是因為什麼把他騙過來了。

連老爺子麵兒都沒見著,衛謙就被安排去補覺倒時差,畢竟現在他狀況太差了。

六個小時的時差,衛謙還是緊急倒機去B市坐飛機到G國,花了十來個小時,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早上六點了,到臥室的時候衛謙已經累得癱倒在床上直接睡過去了。

這一覺睡到下午五點,衛謙終於醒來了。第一件事就是開手機,連夜奔波讓他太過勞累,手機都忘了開。

衛謙將手機扔向一旁,又靠在床頭抹了把臉,才去浴室洗澡。走得匆忙沒帶衣服,還好爺爺這裏留著他的衣服,倒是有得替換。

從浴室出來的衛謙和剛剛那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