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記不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努力尋找昨晚的記憶發現自己的記憶停留在在酒吧包廂裏,她喝斷片了?
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路迢迢忽然覺得倆人是不是進展太快了,癟著嘴看向衛謙,“衛謙......”你趁人之危!
此時路迢迢心中委屈,她不是排斥那檔子事兒,隻是在她喝到斷片的時候來跟她這個那個就覺得趁人之危,這就是渣男!
衛謙看著小姑娘泫然欲泣地控訴模樣,手還抓緊著身前的薄被,無奈笑了下,伸手去揉亂了小姑娘的發頂,“想什麼呢?昨天你後來吐了一身,我給你換了睡衣,後來抱你來睡覺你又抓住我不放。現在叫衛謙了?平時讓你叫聲哥哥比登天還難,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
“別說了!”路迢迢越聽越悔,伸手捂住了衛謙的嘴,以後不能喝酒了,沒想到自己喝完酒後這麼有潛力......
最後,路迢迢在收拾妥當之後還是沒掩住好奇心,在吃早飯的時候還是忍住心中羞恥去追問昨天自己醉酒後的動態。
聽到自己喝醉了後抓著衛謙一會兒哥哥一會兒叔叔喊,就差跪下叫爸爸的時候,還是停止了這愚蠢的行為,繼續吃著小籠包,眼神遊移。
衛謙也應路迢迢的要求沒繼續說下去,心裏想著雖然她酒後的樣子可愛又另他心動,可以後也不能給她喝酒了。
昨天到後來時候路迢迢難受得要吐卻吐不出來,趴在馬桶上直喊難受,又說胃裏火燒火燎地要哭了出來,後來他看不下去她在那裏趴著就給她架起抱回了沙發。又是順氣又是給遞水,最後總算是吐了出來,還吐了兩人一身,折騰到很晚。
之後衛謙深更半夜又給岑吟打電話問解酒的方法和藥之類的,又給路迢迢擦完臉和脖頸,才將換好衣服的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之後還怕她又難受就守在了身邊。誰料到小姑娘抓住他手臂不放,愣是將他留在了床上。
“以後可不能喝酒了,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嚷嚷著胃難受嗎?”衛謙又給她夾了個小籠包,催促她把粥喝掉。
“哦......”雖然現在不覺得難受,她酒勁兒過去得也快,可那丟人事兒還是她做的沒跑了。
看著小姑娘不怎麼高興的樣子,衛謙察覺可能自己剛才太凶了,又跟她開玩笑,“原來圓圓這麼喜歡我啊,昨天晚上還嚷嚷著怕我死的早離你而去。放心吧,我才大你五歲,又經常運動,保證讓你死我前麵。”
路迢迢當沒聽見,眼神遊移也不理他的調侃,端起碗來喝粥。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想起了話頭轉移話題,“什麼時候去見你父母?”
說完這話又想咬舌,一次話頭不如一次。
“這禮拜六,怎麼樣?”衛謙挑眉,比他想得著急啊。
“那、我準備什麼禮物?”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路迢迢提到這個,一應準備都沒做,緊張早已代替了羞澀。
衛謙笑了,“不用緊張,我媽很隨和的。禮物我都準備好了。”
我媽很隨和,這句話路迢迢總覺得是個男人就會這麼說,可到時候怎樣又不得而知。
就這樣恍恍惚惚,周六這麼早就到來了。
雖然衛謙已經給她準備好了禮物,可路迢迢還是自己又準備了一份。衛謙家庭條件什麼都不缺,可她準備什麼就完全是自己的心意了。
今天路迢迢早早挑好了一身改良旗袍,妝容發型也溫柔大方,讓衛謙看見眼前一亮。
路迢迢耳畔的珍珠耳墜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晃動,前後左右地搖擺,就這樣一下一下敲著衛謙的心。衛謙剛想上去吻她的唇,就被路迢迢一手遮住他嘴唇。
“別把我妝蹭花了。”路迢迢膚白如凝脂,麵上胭脂更顯得她嬌羞如芙蓉出水。
剛才瞪著衛謙的那一抹小眼神嬌嗔,配著這一身旗袍,讓衛謙心中一蕩。
他還沒見過如此打扮的路迢迢,通常路迢迢都是隨意裝扮,再加上長得也小,總是一副學生的樣子。可今天這個打扮倒是讓衛謙看到了她女人的一麵,不由更心猿意馬,這婚事還得抓緊啊。
緊張地來到了衛家的半山別墅,其實住別墅容易,可在這座山上的別墅卻不是隨隨便便能住進來的。路迢迢此時倒是沒有了當時去酒吧的新鮮感,東看西看。在酒吧是放鬆的環境,更何況那個環境還是路迢迢不曾接觸過的類型,所以好奇。可這別墅再好看也是房子,更何況她今天的重點是見衛謙父母。
意外地,衛謙的母親很隨和,看著路迢迢也一直滿意地點頭,還拉著她的手將家傳的玉鐲從手上擼下帶在她手上。
“這是衛謙他奶奶傳給我的,現在你好好收著。”衛媽媽氣質高雅,笑容和煦,“早就聽他大姨說過你,一直沒機會見麵,果然是個好女孩兒。”
鐲子是上等的翡翠,通體碧綠沒有裂紋,並沒有白絮,顏色碧沉沉頗有質感。鐲子壓在路迢迢纖細白嫩的手腕上,更顯玉鐲碧綠,手腕白皙,配上路迢迢這一身行頭更顯得佳人曼妙,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