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這人憋出一句，“……當時沒。”
“…………”
“不過快了。”
“嘖嘖嘖！！！”
“……”
“嘖嘖嘖！！！！！！”
“……”
“好了好了我不嘖，你惱羞成怒個什麼，我們接著聊。”尹懷瑸再次摁住莫文闐。
時隔雖然太久，其實現在回憶起來倒是問題不大。
隻是要他回憶起來滿足旁邊這人的好奇心，那莫文闐就不是很樂意了。
“沒什麼好聊的。”
尹懷瑸看他這不配合組織八卦的態度，就知道再問直接GG。
“不過怎麼看，都比第二段要靠譜。……你告訴我，你用你這張臉告訴我，你用你這張萬千少女尖叫著喊老公的臉告訴我，現在有正常男人喜歡上虛擬的人物不？”
……所以尹懷瑸開了嘲諷。
因為這事不但不科學，還浪費資源，非常值得嘲諷。
尹懷瑸知道的是“虛擬人物”，但其實更準確的講，是夢裏的人。
說起來比網戀還不靠譜，因為壓根不存在。
可莫文闐這人，不是個分不清楚幻想和現實的人，所以在他的認知裏，起碼在當時，他覺得是真實的。
不像是做夢，更像是……在夜晚的時候身處了另外一個時空。
當然這說出去沒人會信，反而會被認為精神有病，所以他選擇了不說。
莫文闐沉默以對。
尹懷瑸嘲諷都懶得嘲諷了。
臉好，不代表正桃花也好，這可太讓普通人欣慰了。
尹懷瑸拍了拍莫文闐的肩膀，鄭重地說：“兄弟，右手雖好，少用為好。”
莫文闐挑眉，平淡地開嘲：“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腎虧。”
“誰虧了你別誣賴我！！！”
“噓，小聲點，這下大家都知道了。”
莫文闐遭受著人類不應該忍受之嘲笑並平靜反嘲的時候，蕭旻明正在美滋滋的和小姐姐跳舞。
劉冉比她矮一點點，蕭旻明鞋跟又比較高，劉冉臉頰泛紅，微微仰著頭看向蕭旻明。
“蕭……”
“叫我明明或者小明就行。”
“小明姐……剛才真的很謝謝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劉冉細聲細氣地說到。
“小意思，不用謝，女同胞就應該多互相幫助。”蕭旻明並不邀功。
她就是一時看不過眼，順手幫了個小忙而已。
蕭旻明也沒有拉著劉冉跳很久，一曲畢，她鬆開劉冉的手，說：“你先去洗手間躲會，等會來我旁邊的位置坐吧，我去領個人，去去就回。”
她鬆開了劉冉的手，劉冉的臉還是紅紅的，一副很害羞的樣子。
蕭旻明沒太注意，她往劉老板的方向走。
劉老板是個標準直男，縱使周揚雋再帥，隻要他胯下長了根東西，他就不會和周揚雋跳舞。
於是兩人激情尬聊。
蕭旻明路上順了個酒杯，臉上掛著笑走過去，把周揚雋往旁邊一拉，說：“劉總，我來換舞伴了。”
劉總往她身後看去，“小冉呢？”
“補妝去了，女孩子嘛。”蕭旻明笑得很官方，“我在戲裏和她對手戲比較多，還沒能和她好好說話呢，剛才要是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劉總海涵，我先自罰三杯。”
說著，把紅酒喝了，添上，再喝，直到喝滿三杯。
劉老板記得蕭旻明公司的老板打過招呼，於是也給她留了幾分薄麵，見她還懂道理，也不胡攪蠻纏。
蕭旻明又和劉老板客套了幾句，把小周拉走了。
周揚雋有點點怨念地說：“你又把我賣了……”
蕭旻明：“這不是為了妹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