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他們,江清澄自己也淩亂了。她滿臉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南黎川,想要掙脫開卻被他拉得更緊。
“您,您的女人?”酒店經理顫抖著聲音。他是得罪了哪尊大佛啊。
白可也因南黎川的出現愣了神。卻不是因為生氣。這個男人……就是南黎川?好……帥。
她瞬間忘了一切,嬌滴滴地來到南黎川麵前,聲音也全然不似剛才,變得柔媚甜美起來:“南總,這個女人,她是……”
“滾。”還沒等白可說完,南黎川便冷冷說道。
“請南總放開我妹妹。”一個冷清而不可反駁的聲音從身後越來,江清澄愣了神,這個聲音,是……
眾人轉身,便看見那個美如畫的女子。
南黎川竟也不由自主放開了江清澄,江清澄勾唇笑了笑,向江夭言走了過去。
“江大小姐!”經理顫抖得比剛才更厲害了,隻差沒跪下來了。
其他幾人不由對視了一眼,眼底皆是默契的恐慌。
江大小姐。
這個圈子,隻有一個江大小姐。黑白兩道都聞風喪膽,不敢惹。
江夭言淡淡看了一眼江清澄,見她無事,心中鬆了口氣,她又看了看白可,盡是諷刺,“恒遠集團二位果真教女有方啊,什麼東西都往外跑。”
經理捕捉到她方才說的“妹妹”二字,止著顫抖的聲音問道:“這位小姐是您的妹妹,那她是……”
江夭言笑了,萬千風情,似笑非笑:“江氏集團的千金,不離集團少主之一。”
這一刻,那位酒店經理恨不得自己立即暈過去,就能什麼事情也不管了。
後來,由宮一白出麵來向他們求情。原來這白可是他阿姨唯一的女兒,他阿姨去世得早,他母親答應了他阿姨要好好照顧白可。
江清澄倒是無所謂,倒是江夭言,給了白可一個很大的教訓。
江清澄坐江夭言的車回到銀座公寓,江夭言打量了她幾下,似笑非笑地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與南黎川扯上關係的?”
江清澄愣了一下,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解釋道:“我和他沒什麼關係。那天,他要擺脫肖雲,才那麼說的。”
江夭言一向不喜歡過多得幹預她的事情,便也不再追問下去。
江夭言問過她的身體狀況,沒有逗留,又往機場去了。鬧了這麼些天,江清澄決定好好補覺,又開始了她的米蟲生活。
晚上,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進了她的房間,然後……爬上了她的床,重點是,還抱著她!
“啊啊啊啊啊!”整耳欲聾的尖叫聲在銀座公寓裏響起。
某隻修長又好看的手淡定地捂住了她的嘴,迷迷糊糊地說:“親愛的,淡定,別嚇壞別人。”
江清澄幾乎是咬著下嘴唇,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平靜”地問他:“你不是出差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某人微微皺眉,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他反手將江清澄壓在了身下,若有所思地撥開她淩亂的發絲,用一種輕緩的語調淡淡道:“恒遠集團白可,讓星月酒店的人攔著你了?”
江清澄乖乖地將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如實告訴了顧相詢。當然,她沒提南黎川的事情!
然而,她已經看見了顧大少優雅高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