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輕再次來到攝影棚的時候,尚文居然抬起他有些懶散的眸子看了葉輕一眼,然後微微勾了勾唇,再想想剛才的冷遇葉輕還真是稍稍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尚文拍攝過這麼多宣傳照什麼樣有靈氣有天賦的演員沒有見過?剛剛葉輕對於楚綽氣質的把握雖然已經很到位了但是還不能讓尚文感到驚豔。
拍照和演戲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概念,要在靜止的情況下表達出劇中角色的靈魂要比演戲困難得多。
雖然在《奪宮》這部戲裏麵流風染的戲份要比楚綽的少了許多,但是戴著麵具的他卻比楚綽更難表現,更不用說這兩個角色是一個人演的,很容易就會出戲了。
此時在看到葉輕千機閣閣主的造型之後尚文卻對葉輕生出了幾分期待,他看過流風染的那場戲,是給人一種清冷又妖孽的矛盾感,隻是那時候是動態的,現在在靜止的狀態下她要怎樣表達出那樣的感覺呢?
不得不說葉輕接下來的表現真的讓他燃起了一絲興趣,即使帶著隻露出鼻子以下部位的麵具,但是她隻要紅唇輕揚就立刻顯露出了劇中流風染那個清冷的妖孽。
隻是那樣帶有興味的眼神僅僅閃過一瞬就消失不見了,仿佛那不過是一場錯覺。
以尚文的速度很快就拍攝完了《奪宮》的宣傳照。
“選好照片之後我會讓我的助理發給你們。”說話的時候尚文已經十分迅速地收拾好了他的寶貝相機,臉上依舊是那樣一副懶散得似乎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模樣。
葉輕挑了挑眉,去更衣室換了自己的衣服就準備離開了,可是誰知道才走出攝影棚就看到一個令她感到十分意外的人靠著牆站在距離她一米遠的地方懶洋洋地看著她。
這尚文不會是在特意在等她吧!
葉輕才這樣想著,下一秒就看到尚文像是要證明她的想法似的衝著她所在的方向招了招手。
“尚文……大師,你找我?”對於尚文的稱呼葉輕也有些糾結,大師聽起來感覺很別扭的樣子,而且有種算命術士的既視感,可是直接叫哥的話又顯得好像是在套近乎。
尚文聽到葉輕這聲讓他感到極為別扭不適的稱呼不自覺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叫我尚哥就行了,圈子裏的人幾乎都這麼叫我。”
“尚哥。”葉輕從善如流。
尚文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想的並沒有錯,我的確是在這裏專程等你的。”
葉輕看著尚文沒有說話,就聽到尚文又繼續說道:“我看到你拍攝流風染的宣傳照時對你有了一點兒想法,不過對於你來說可能要謹慎考慮一下。”
聽到尚文這麼說,葉輕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了在拍攝宣傳照之前攝影棚裏的那些人說的什麼“三級片”,不自覺地脫口而出:“我絕對不拍三級片的。”
聞言,尚文頓時黑線,右手食指中指並攏按揉著眉心說道:“你想太多了,我這個人雖然在圈子裏麵風評不怎麼好,但是我有不破的原則就是不拍三級片。而且……”
尚文話音一轉,看著葉輕的表情帶著些許的嫌棄:“如果我真的要找人拍三級片也不會找你,絲毫沒有女人應該有的嫵媚妖嬈拍出來怎麼會有人看?”
葉輕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心裏又不舒服起來,什麼叫做絲毫沒有女人應該有的嫵媚妖嬈?她的確是彪悍了一些,當那也並不代表她就沒有女人味啊!而且準確地說她還沒有真正成為一個女人好不好?
她微微壓下心中的不鬱看向尚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