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慢條斯理地把符紙、朱砂和狼毫筆一件件擺上了桌。

“露大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哼……”露·馬紮一想起這件事就恨得咬牙切齒,“有一個帶著橘黃色漩渦麵具的奇怪男人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廁所!被我狠狠教訓了一頓,灌了藥物以後居然逃跑了!如果再被我捉住…………&*%&%&##&¥%#¥@#*”她自己不知不覺就把事情的經過全部說出來了。最後露·馬紮以恨恨的一句“這樣的俘虜抓回來後要讓他知道世界的真相!”作為了結束語。

水奈聽了她的描述後喃喃自語:“橘黃色漩渦麵具……橘黃色……漩渦……啊!”她恍然大悟,看向了青森妙。可是對方還是一副十分處變不驚的淡定神情。水奈試探著問:“阿妙醬,難道你已經有了對策?和‘曉’組織為敵多少都有點難辦啊。”

“我想露大人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青森妙站起身,取出一把玉刀割破左手無名指,把血滴入朱砂中。然後“嘩啦”鋪平一張黃符紙,提筆,蘸墨。她下筆之時神情專注,氣勢萬鈞。仿佛那一刻,筆下劃出的綺麗軌跡就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事情。

在場的遠山父女是第一次見到青森妙的這個技藝展露,都為這個場麵而震驚。畫出的符字線條好似有被注入了生命,煥發出迷人炫目的金紅光暈。不過露·馬紮沒什麼心情繼續欣賞,她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幸好就在此時,青森妙及時收了筆。

她深深呼出一口氣,輕手捧起那張已經繪製完畢的符紙吹了口氣。“‘曉’的事情就交給露大人來解決吧……那個戴橘黃色麵具的家夥就是那個組織的幕後頭目。既然他都是露大人的俘虜了,那麼他手下的組織也理所當然地要歸為您的所有物了吧。”她微微一笑把符紙遞給了露·馬紮,“要好好使用哦~”

露·馬紮接過後符紙在她指間翻轉了幾下,“咻”地消失不見。接著,她咧嘴笑得讓人毛骨悚然,把手中的馬紮往青森妙的辦公桌上敲了敲,留下了一句“叫那個梨子在我心情好的時候來我的工作室見我吧!”就憑空消失不見。

“這……”水奈張了張嘴,但又立即閉上了。因為青森妙已經按住了她的肩膀:“水奈隻需要擔心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呢。女性如果過多操心,會老的很快哦。麻煩事可以交給永遠不會老的人去做吧。”她說完,把方才割破的手指伸進嘴中含了含,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露·馬紮利用馬紮的空間穿梭技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前她為什麼不用這個方式直接去青森妙的辦公室呢?那是因為發動這個技能需要特別想要到達某地的執念,而宅到極點的露·馬紮隻對自己的房間有執念。很多時候,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十分讓人無奈又無語的。

現在露·馬紮她的心情顯然好多了,在把桌上的手稿整理完封進信封,按了呼叫鈴召喚手下讓飛腳忍者送達編輯室。舒服地窩進天鵝絨沙發裏,她手指間翻轉,那張符文又出現在了手中。

!!!

“給我覺悟吧!”露·馬紮身形暴起,紫檀木馬紮瞬時出現在手中,電光火石之間就擊中了突然出現在她沙發後麵的宇智波斑!“啪,啪”連續兩聲,一聲是絕技“馬紮擊”擊碎麵具,另一聲是符紙被拍上對方額頭。“桀桀桀桀——!”露·馬紮怪笑著露出森森白牙。一把抓起那人的頭發,直接拖著進了隔壁的實驗室。

宇智波斑外貌還停留在青年狀態,但其實已經算得上是老人家中的老人家。他已經站到了當今世界忍者的巔峰,可現在也隻能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落入了不會忍術的“普通少女”露·馬紮的手中。他未來會麵對怎樣的事情?正因為馬紮擊後遺症而昏迷不醒的他,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