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似乎很難接受有人不屑於當木葉的忍者。
“別和她廢話!”火爆脾氣的犬塚牙按耐不住了,“汪汪!”他的狗也跟著叫了兩聲。而他身邊的油女誌乃則周身開始冒出密密麻麻的蟲子。日向雛田和春野櫻都皺起眉,擺開了架勢。
佐井也準備好了畫具,表情木然地說:“你的格殺令已經頒布很多年了……真可惜,你是個美女。”
“……”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如此維護木葉村。嘖,真是群討厭的家夥。不過我不怎麼想和他們打,以一對七有點不劃算。我看向漩渦鳴人,微笑著問道:“你一定要讓宇智波佐助回到木葉麼?”
“咦?”他愣了愣,“那是當然的!你快點告訴我佐助在哪裏!”
“你追到了他,他就肯定會和你回去麼?別追了比較好,這麼多年了,你也應該清楚他喜歡的根本不是你。”我難得把內心的吐槽說出了口,很滿意地看到在場其他人糾結的表情。
不過這位粗線條的少年直接忽略了我的吐槽:“佐助是我重要的同伴!就算是打斷他的腿,我也要把他帶回木葉!”
“你太天真了,小弟弟。”我歪歪腦袋,“你根本不知道木葉對待叛忍的一貫傳統。”
“綱手婆婆已經答應不會追究!”金發的少年大聲說道。
“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即使如此,宇智波佐助也絕對不會再被木葉信任,木葉將會成為他一生的牢籠。”我繼續微笑,“身為九尾人柱力的你自己不就是這樣麼?被人們厭棄鄙夷,疏離排擠。難道是覺得一個人這樣心理不平衡,需要拉一個人陪著你一起痛苦才能寬慰?真是壞心眼——”
他的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慌張神情:“不是那樣的!”
“嗯,那倒也是。宇智波佐助擁有的那可是寫輪眼啊!做麼珍貴的血繼界限。如果不好好利用怎麼行?讓一個曾經為了力量背叛過木葉的人擁有太危險了。反正移植了也能用……”我瞥了眼旗木卡卡西,“最好就是挖掉以後安在死心塌地言聽計從的‘工具’身上啦!”又看向了佐井。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少年緊握雙拳。
“一直被重重監視著的人柱力又有什麼發言權?你現在可以走出木葉站在這裏,那肯定是有火影的性命正為你擔保著呢!”我殘酷地說出事實真相,“如果你想要害死宇智波佐助,就拚盡全力去追他回木葉吧!天真的孩子,我多麼希望你可以繼續天真地活下去!”
“鳴人小心!”日向雛田驚呼。
我一個瞬身貼近了漩渦鳴人的麵前,左手的閃閃電光正淺淺沒入他的前胸,卻被突然竄到鳴人麵前的佐井格擋了下來。纏繞在右手的宵姬同時襲了過去,正要以一個刁鑽的角度絞住漩渦鳴人的身體,可也被趕來的旗木卡卡西扯住了襲去的勢頭。漩渦鳴人趁此機會被小宇宙爆發了一下的日向雛田一把拽著退到他的隊友中間去。會醫療忍術的春野櫻上前及時為他治療檢查。
當然,旗木卡卡西這一舉動並未討好,從他手臂痙攣抽搐纏的情況來看,附在宵姬上的雷遁應該狠狠傷到了他。周圍嗡嗡地圍上了一大團蟲子,我渾身立時浮起一層電火,和我有直接身體接觸的佐井結結實實地中招。周邊的蟲子也都像是被電蚊拍擊中以後那樣,發出“嗶嗶啵啵”的響聲,然後冒著焦煙悠悠墜地。
把失去行動能力的佐井撇到地上,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俯下了身體:“居然會為同伴擋攻擊……你,是在找死麼?”被漩渦鳴人的腦殘光波輻射過以後,七十七連最後的自保本能都消失了麼?“你剛才如果沒有擋在他的前麵,而是在他背後推上一把……那麼,我的手就會陷入他的身體裏,至少有一隻手會被限製行動兩到三秒。如此你就有機會割斷我的咽喉了呢。”腳下用力狠狠碾了碾,“非但錯失格殺我的良機,還賠上了自己性命。值得麼?”你這樣隨意去犧牲自己的性命,對得起信麼?
“放開佐井!!”漩渦鳴人甩開正在給他治療的春野櫻咆哮著衝了過來,右手裏閃光的那個圓球應該就是螺旋丸。
我效仿了一下千手綱手曾經用過的一招,他原來就被我戳過一下穴位的右手腕再次受創,整個螺旋丸被深深埋入了地下。還來不及驚訝於螺旋丸造成的現場視覺效果,我背後響起一聲“牙通牙!”,身體便被兩麵夾擊後拋上了天空,像是深井鑽頭一樣強大的衝擊力給與了我很大的創傷。於是,我就“嘭”地消失在了原地。
“那是她的影分0身。”旗木卡卡西高深莫測地說。這不是明擺著的麼……
“白眼!”日向雛田立即啟動搜索功能。
真正的我現在正變成一隻小麻雀,躲在召喚而來的一隻小烏龜殼裏麵。盡管我的通靈獸不怎麼適合攻擊,但是這種情況下利用起來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不但阻隔了視線和聲音,還能阻隔氣味。
剛才的那個影分0身把它經曆過的全部情況反饋給了我,也包括那一擊“牙通牙”。盡管我其實沒有受傷,但腰部還是感到了劇烈的疼痛。更為窘迫的是,現在作為一隻鳥的狀態,我連扶一扶腰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