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眼神風情萬種。
住我家的時候,她在安淺淺麵前是一個楚楚可憐的柔弱形象,在我麵前是尖酸刻薄經常打罵我的女人,但絕不像現在這麼的放縱。
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瑩瑩,又或者她和瑩瑩長得很像,也可能是瑩瑩的親生妹妹?
很快我就萬分的確定,她的確就是安淺淺的愛人瑩瑩,因為我知道她胸前有一顆黑痣,這點是不可能認錯的。
她瞞著安淺淺在白金漢宮上班?而且職業還是陪酒女,我絲毫不懷疑隻要錢夠了,她一定會跟著我出去。再說她不是喜歡女人麼?怎麼可能在白金漢宮裏麵做陪酒女?
難道瑩瑩是雙戀男女通吃?
我腦袋裏麵亂麻麻的,幾天積攢下來的壓抑在這會兒爆發了。不顧瑩瑩的推搡,我兩隻手狠狠按在了她的身上,力氣用的非常大,以至於瑩瑩嘴裏連喊疼。
我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報複,本來尋思著找機會報複安淺淺,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麵遇到了瑩瑩,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安淺淺沒在。
她有些不悅,又不敢說話。
往日在我麵前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在我麵前苦苦求饒。要是讓安淺淺知道瑩瑩在白金漢宮上班,臉上的表情一定精彩到無以複加的地步,我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了。
“今天讓老子開心了,錢包夠。”
我低頭看著瑩瑩,隻要再往前湊一點,就能嚐到她嘴唇的味道了。
瑩瑩有點害怕,看我的眼神躲躲閃閃。
“怎麼樣?”
說著,我在她手上狠狠掐了一下。
瑩瑩猶豫了一下,語氣責怪的對我說:“咱們來玩遊戲吧?”
聽在我耳朵裏麵,好像在撒嬌一樣。
我望著她,心情複雜,猶如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都有。
說白了她嘴中的遊戲就是我們經常玩的丟色子,不同的地方玩法不同,可輸贏的懲罰大同小異。瑩瑩提議說輸了的人自罰一瓶啤酒,然後唱一首情歌。
我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笑著開口:“行,你先來。”
不得不說經常在這種地方混跡的女人,能有幾個善茬?連續玩了十多把,我隻贏了兩次,吹幾瓶啤酒難不倒我,可數量多就受不了了,她是想要把我灌醉的征兆?
唱歌時,瑩瑩拿起一支話筒,整個人伏在我的身上,一雙含情脈脈的大眼睛看著我。如果不是認識她,我都以為這就是現在瑩瑩真實的麵目,奈何我們不但認識,而且還住在同一屋簷下。
我知道這女人在故意演戲,她演的太像了。
一張嘴,清秀悅耳的聲音便從話筒中傳來,我故意壓低的聲音和她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玩了一會兒,我害怕等下自己喝多了在她麵前暴露馬腳,隨便找了個借口說不玩了。她認識我的聲音,隻要一個不注意她就能分辨出我的身份,到時候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老板,我們是不是認識,為什麼我聽著你的聲音好熟悉?”
瑩瑩突兀的問了句。
我渾身繃緊,真是害怕什麼來什麼,這娘們兒也太敏感了吧,我故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她都能發現一些什麼。
聽著她的語氣,還不那麼的確定,我放心了不少。
“可能是我以前來這裏的時候點過你吧,所以你覺得熟悉。”
瑩瑩深看了我一眼,沒有追根問底。
我對她充滿了好奇,壞笑著問她說:“瑩瑩,你們是不是隻要給錢啥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