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黑磚廠(1 / 2)

我何嚐不知道自己在安家母女倆兒的眼中是個生育工具,如今親耳從安淺淺嘴中得到了證實,心中或多或少的有點壓抑,整個安家,也許隻有安淺淺的父親正眼看過我。

可惜他在安家的地位並不是很高,正常的家庭是男主外女主內,而在安家的情況恰好相反。

和安母大吵一架,她臉色憔悴,看了不禁心疼。

身為我的老婆,我不敢安慰她,否側得到的不是感謝,是一頓打罵外加往我頭上扣一頂虛情假意的帽子。在我們一起睡覺的時候,不管是有意無意,我幾乎不敢碰她一下。

我習慣了逆來順受,早就接受自己每況愈下的家庭地位,唯獨不允許安淺淺打我房子的注意。房子是我父母操勞了一輩子的心血,嚴格意義上這套房子是他們的。

我和安淺淺不過是暫住的人。

誰敢打房子的注意我就和誰拚命,因為我家的經濟情況根本沒有能力買第二套房子。就像我爸為了盡快還債,每天早上四點鍾就起床勞累,在遇到持刀的劫匪時,寧願冒著丟掉性命的危險,也不交出哪怕一塊錢。

其他的,我都能依著安家母女倆。

淩晨三點多的時候,安淺淺主動爬到我的身上,來起被子將我們遮住。為了敷衍安裝攝像頭的安母,我們每天晚上都要例行演一次戲。

銷/魂的哼聲難以把持,我快要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衝動。

我對安淺淺充滿了欲望,做夢都想和她真正的來一次,就算是演戲都小小的滿足了我一次。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房間裏麵的攝像頭,心裏慢慢的著急起來。再找不到工作我會餓死的,但是卻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期間為了填飽肚子,我隻能接受安淺淺說出的好處,配合她做各種各樣的事情。

我懷疑安淺淺故意讓我弄丟工作的真正目的就是這裏。

她太聰明了,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能先我幾步。

安母又摻和進來,三者的關係很複雜,身為男人的我一旦處理不好,引起的可能是連鎖反應。比如安淺淺想要用瑩瑩借子,事情敗露後,暴怒的安母絕對會把我牽扯進去。

我和她們周旋到現在已經筋疲力盡,隻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安淺淺已經睡著,她神態安靜,顰麵為顏,秋水為神。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嘴角微微笑開,露出潔白的小虎牙,臉色為之出現了一抹紅潤,那一瞬間是多麼的詩情畫意?

我瞧瞧的伸出手去摸她漂亮的臉蛋。

剛剛摸上去,就發現她抬起手來,不是打我,而是緊緊抓住了我的手,她在夢中把我當成了什麼人,一時竟然有些舍不得把手抽出來。

如果安淺淺待我真心實意,不說照顧她一輩子,哪怕是讓我站在她麵前擋刀也值得。我一直以為,能為一個女孩付出自己的一切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