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身上仿佛有股電流閃過,腦袋空白一片。我曾經想過如果我們發生這一幕,自己一定要義正言辭的拒絕她,貪圖一時爽,要是事情曝光了我會丟掉老王家的臉,到時我媽一定會打死我。
我看了一眼安母,她舉止也是頗為不自然,氣氛愈發尷尬。
“你很緊張麼?”
她抬頭看著我,其實她還不是緊張的不成樣子?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身體不停地往後靠,潛意識想要避開安母接下來的舉動。
怎麼辦……
我會做錯事的,我不是小孩子,做錯事就要承擔後果。
她想了想:“你當我和你開了一個玩笑吧”
安母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對不起二月,現在還不到時間,要是讓淺淺這個孩子知道,她一定會發瘋的。”
話落,她注意力移到了電視上,好環節之間的尷尬氣氛。
我看著她,有片刻失神。
“我去收拾碗筷。”
安母低著臉蛋說了句,起身匆匆的往廚房裏麵走去。
我很想衝上去把她抱住,丟到安淺淺的房間裏麵,痛痛快快的發泄一次。但那樣的話,即便以後安母不追究這件事,我們也將再也沒有臉見麵。
我不想把之間的氣氛弄得太過僵持,主要的是安淺淺得知後,她真的會閹了我。
我去衝了個冷水澡,反鎖上門,幻想著之前的事情。很快身子就慢慢放鬆下來,這時候我的思緒最清晰,之前心裏出現的負罪感愈發濃鬱了。
我對著鏡子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罵道:‘王二月,你就是一個畜生,知道麼?”
我對著鏡子點了點頭,說知道。
身後傳來了安母咯咯的笑聲,她手裏拿著一杯水,看著我的樣子笑得前翻後仰。
“二月,你平常都喜歡對著鏡子自言自語麼?”
好像是為了緩解氣氛,安母笑著問我說。
我摸了摸鼻子,陷入沉默。
關於剛才的事情,雙方不約而同的沒有提起,可能大家都選擇了遺忘的方法。
這是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突破了倫理限製,差點釀成大禍。索性安淺淺的母親及時清醒過來,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在家裏麵生活了,成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我遺憾的看了一眼安母的身子,心想剛才自己還是太天真了,俗話說情義千斤還不低二兩胸脯呢,早知道我應該不管不顧的上了再說。
“你在想些什麼呢?給我一點時間,我還是接受不了。如果真做出最後一步,出了事我沒臉活的。”
她語氣顯得輕鬆,不如先前的緊張了。
安母的經曆遠不是我個菜鳥能相比的,那一瞬間足夠我懷念一輩子了,再說現在安淺淺跑航班去了,以後的日子就我們兩人生活在一起。
沒有了別人的打擾,興許哪一天烈火點燃了幹柴,事情就水到渠成。
我很想告訴她,安淺淺再耍你呢,她壓根就沒真心想要和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