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如惡魔一樣讓人膽寒,我每一次得罪她,她都變著花樣來懲罰我。從一開始的辱罵到隨後的暴打,又從羞辱暴打發展到電棍,直到今天的辣椒粉。
我懷疑安淺淺的童年是不是受到虐待,以至於人格出現了問題,我覺得她喜歡女人不是最值得安母擔心的事情,她應該擔心安淺淺內心潛在的暴力傾向,假以時日,她會因為自己的驕橫自大釀出大禍。
“疼不疼,快點告訴我?”
她說話時語氣輕柔,還在我臉上吐了一口香氣,可是眼睛中在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我臉上汗液如雨下,不想再她麵前服軟,一旦求饒我的最後一絲尊嚴就沒了。最起碼忍耐過了今天,我還算保留著一點骨氣,而不是對她求饒,坐實了窩囊廢的稱呼。
“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做不疼了喔,不疼那我就繼續。”
她用匕首在我手臂上劃開一小條口子時,臉上的那種專注,令我頭皮一陣發麻。
隨著辣椒粉倒上去,傷口裏麵像是有一團灼灼燃燒的火焰,燒的我血液沸騰,臉色發紅。我意識慢慢的模糊起來,為了讓我好好享受她準備的禮物,安淺淺居然讓人不停的往我頭上到礦泉水。
我頭上的血液和礦泉水混合在一起,衝刷著傷口,盡管辣椒粉被衝洗了不少,但依舊無法減輕我受到的疼痛。
“安淺淺,你這個瘋子,老子回去後把你媽肚子搞大,以後我邀你見麵叫我爸。”
我瘋狂的大吼,想在精神上給她更多的刺激,得到結果是安淺淺變本加厲的折磨我。
“王二月,我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
安淺淺暴跳如雷,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我說過,她和別的男人生孩子我管不著,但那個人絕對不能是你。你這條賤狗,一輩子隻配給我安家提鞋子。”
碼完一句,她將整瓶辣椒粉倒在我的手臂上。
“啊!安淺淺,你個壞女人。”
人對疼痛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顯然我這方麵早就到達了極限。
我叫的越痛苦,安淺淺就越高興。
當我以為快要結束這段折磨的時候,安淺淺又拿出了一瓶裝滿的辣椒粉,那個象征性的惡魔笑容再次出現。她真的做到了,今天她給我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同時讓我增加了恨意。
她的下屬於心不忍,覺得適可而止,小聲的提醒道:“安姐,差不多得了,繼續下去可能會出事。”
安淺淺大罵一句:“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了,你關心這條賤狗的死活幹嘛?連這點同都堅持不了,死了活該。”
假如位置調換,我相信安淺淺一定會後悔說那句話。
“王二月,你跪在我麵前求饒,今天我就放了你。”
安淺淺笑顏如花,異常的妖嬈。
我蠕動了一下嘴唇,牙齒縫裏蹦出倆兒字:“做夢。”
“我給所有人下跪都可以,唯獨就不能給你下跪,有種今天你整死我?”
大罵一句,我身體往前傾去,想要把安淺淺按到在地。奈何身上抽不出力氣,反被她一巴掌抽的七暈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