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說自己等不及了。
剛開始我確實尋思著能不能從安家弄點什麼好處?現在才明白這一切的代價超出自己的想象,弄到錢也得有命花不是?
今天晚上我徹底激怒了安淺淺,她臨走前那個充滿報複的眼神,我依然曆曆在目。
以前礙於我們夫妻這層關係,安淺淺雖然仇視我,做事時卻保持著克製。可這兩次她居然動用了身邊的力量,既然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如果今天晚上安母沒有站在我這邊,氣急敗壞的安淺淺是不是會砍了我的手?她絕對有這個意思和膽量。
捂著疼痛難忍的胸腔,我有些蒼涼了笑了笑,暫時放棄了接下來所有的報複。論頭腦安淺淺比我靈活,輪心狠手辣她更是這個詞語的代言人,何況她身後還有一個人在撐腰?
幸好有安母一次次的維護我,雖說遍體鱗傷,但也沒有缺胳膊少腿兒不是?
我冷靜下來,不禁後悔自己今天晚上的莽撞,要是安淺淺因此遷怒了我的父母,我王二月就成了一隻畜生了。
安母以前究竟是怎麼樣教育她的?居然出了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在她美麗的外表下,掩藏著一條醜陋的靈魂。
一個多鍾頭,安母停下車子,攙扶著我往樓上走去。今天晚上她親眼看見了安淺淺對我的作為,深知嘴上的勸說已經無法化解我們彼此間的仇視,倒也聰明的沒有說話。
“二月,我能幫你什麼?”
房間裏麵,安母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規規矩矩的站在我麵前,心虛的不敢抬頭看我。
我當即就開口說道:“我要和安淺淺離婚,然後離開這個城市。”
放在以前,安母一定會用不容拒絕的口氣說在懷上孩子之前,我們誰也不能準離開。今天她猶豫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同意還是拒絕?
安母是個聰明的女人,現在我和安淺淺的矛盾正在朝失控的方向發展,假以時日,或許因為某件事情會刺激到我們中的任何一人,到時出了事情誰都跑不掉。即便贏的那個人,也難逃惡果。
看得出來她堅定的念頭逐漸動搖了。
“二月,我了解淺淺的性格,如果不是她主動跟你離婚,你一定跑不出她的手掌。實在不行,我去找那個男人,讓他開口放過你,淺淺最聽他的話了。”
安母情急之下,握住了我的手。
我觸電似的抽出來,安淺淺可是說過安母碰了我的什麼部位,她就砍掉我的什麼部位。再說我不敢保證房間裏麵會不會有她安裝的攝像頭?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當初我在婚房裏麵安裝攝像頭監控她和瑩瑩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生活也會暴露在安淺淺的攝像頭下,因此惹來了不少苦果,我承認是自己大意了。
安母抿著紅唇,嫵媚的臉蛋因為我的拒絕而出現了些許失落。
就算在發生了之前的事情後,安母心中那個借子的念頭依然沒有消失,看她臉上痛苦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在掙紮。
安淺淺對我喊的那句老公稱呼刺激到了她,在她心中做出什麼決定的時候,敲響警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