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活法,我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去看不起他,反而覺得這個男人的忍耐力太可怕,如果他抱著什麼不懷好意的話,她們母女倆一定會吃大虧。
安淺淺不屑的看了她後爸一眼,當著我們三人的麵拉起瑩瑩,語氣驟然間變得溫和柔軟:“老公,你想吃什麼,我幫你夾。”
安母臉色難看,低頭吃飯,不再說話。
瑩瑩不斷的往我看,眼中透漏著無奈。
就連她也不敢忤逆安淺淺的意願,隻能乖乖的開口:“多謝老婆。”
我何嚐看不出來,安淺淺是誠心氣我們,可惜我現在對她沒有了一絲感情,她能氣到的隻有她父母而已。
吃飯間,安淺淺舉動越加膽大妄為,當著我們的麵她把手放到瑩瑩的衣領中,便是這樣肆無忌憚的捏了起來。瑩瑩小臉緋紅,嘴中輕輕的喘息著。
安母把碗筷甩在桌子上,對我們說道:“走出去我請你們吃去。”
毫無意外,今天這頓飯鬧得大家不歡而散,安淺淺則是笑著說道:“沒事,你們吃你們的,我不影響你們。別自己得不到慰藉,就不允許別人享受這方麵的樂趣了。一個沒能力,一個有賊心沒賊膽,當然我相信他有一天會下手的。”
這番話連我一個大男人聽著都羞恥之極,她誠心氣她媽,但是她氣過頭了。
安母沒有對安淺淺動手,而是失望的看了眼正在吃飯的丈夫,紅著眼睛離開了。
這樣的反應,安淺淺也覺得有些意外,畢竟在我們想象中安母一定會生氣的打她一巴掌。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些話無疑最具殺傷力,她說的話,確實讓人寒心。
盡管如此,她後爸還是低頭吃著飯,臉上沒有一丁點的表情,這活的也太窩囊了吧?看來我對他的定位還是太片麵了,被人家那麼說自己的老婆,身為丈夫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真是白瞎了安母老公的身份,如果換做我,我絕不會連說話的膽量都沒有。
安淺淺失望的搖了搖頭,將手抽了出來,意猶未盡的放到了鼻尖麵前聞了聞,笑著說:“瑩瑩的身體越來越香了。”
“淺淺,你的錢還夠用麼?不夠的話跟爸說,爸打給你。”
他說話了,可是那謙順的語氣,讓我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難怪安母對他如此的失望。
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在安淺淺做出這種羞恥的舉動後,他沒有去責怪她一句,而是問她錢夠不夠花?
安淺淺一愣,旋即好笑的問道:“你挺聰明啊,用他的錢來討好我們母女倆?廢物,你就不敢說一句話麼,還是害怕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句,你還不如那條賤狗有骨氣,起碼他敢對著我吠兩聲。”
安淺淺來之前我就預料到今天中午的飯不會吃的那麼順利,心中也做好了各種隱忍的準備,現在還是爆發了。
身為一個男人,不管是誰再看見她的作為後,依舊不敢表態的話,那不是隱忍退讓,而是窩囊廢。
我一個勁兒的冷笑:“安淺淺,你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難道看不出來你母親對你的內疚,現在還要變本加厲的去傷害她?”
安淺淺懶得看我一眼,夾起一塊肉放到瑩瑩嘴邊,說道:“瑩瑩,你聽見狗吠了麼?你說他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