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還有這規矩?”
我下意識的問。
三胖搖了搖頭,糾正道:“不,這是我的規矩,以後你會明白的。”
接下來,胖子不厭其煩的跟我講了一個多鍾頭關於這裏的規矩,大大小小加起來幾十條,總而論之就是一條都不能犯。這種地方見光死,出事了大家一起完蛋,平常要約束自己的舉止談吐。
三胖透露的信息中有點我很意外,就是賭場的總負責人是趙陽,兩個字聽在我耳朵裏麵,不亞於原子彈一般的衝擊,令我瞬間感覺到了危機感。
趙陽知道我的身份,倘若在裏麵被他看見,隻怕我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認識趙陽?”瞧見我慘白的臉色,三胖好奇的問道。
我苦笑著搖搖頭,說不認識,我就是一個小人物,有何資格去認識李豐的左膀右臂?
三胖拍了拍我的肩頭,說道:“放心,陽哥對手下很好,是那種你想象不到的好。他隻要一句話,手底下會有無數人幫他擋刀擋槍,但是每一次擋刀子的人,都是陽哥。其實在他上麵還有個女人,貌似叫什麼寧姐,隻不過賭場開起來我就見她來過一次,其他時間都是趙陽在幫她管理。”
這狗日的不講究,說完就把我丟在賭場裏麵,摟著一妹子逍遙去了。
我有些傻眼,就沒有誰來安排一下我該做的事情麼?
那一盆盆蔥鬱小樹下麵,赫然就是寬敞巨大的賭桌,來這裏麵消遣的多數是那有錢人。其中不乏穿著雍容華貴的少婦,她們渾身上下掛滿名牌珠寶,計算錢的方式是誇張般的輪斤稱。
這是錢麼?在那些富人的眼中,就是消遣用的草紙吧?
我發誓活了一輩子,從沒有一次性見過這麼多的錢,就像一個銀行存庫似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指的就是這些地方,我自幼生活貧窮,沒有接觸過這般眼花繚亂的富人生活,就是那普普通通的一瓶紅酒,若念得出名字,想必也是大有來頭。
“小哥,幫我拿瓶紅酒。”
一名長發搞挽的性感女人對我打了個響指,吩咐了句。
我呆逼的點點頭,拉住身邊走過的服務員妹子,指了指那女人:“姐,紅酒。”
幾天晚上沒有什麼事情,我也逐漸熟悉了李豐這個地下賭場,隻要不犯規矩,其實並沒有什麼事,哪怕你將賭場裏麵的所有錢贏走,也沒有人會為此說你一句。
或許是性格所使,這就是李豐的規矩。
下班後,我偶爾去找安淺淺彙報一下賭場裏麵的事情,每次見麵,她都不忘威脅我一番。倒是閻叔情況好轉了不少,安淺淺履行自己的承諾,沒有為難閻叔,隻要他不出去,可以在別墅裏麵自由出入。
閻叔隻對我說過一句話,把我感動的不成樣子。
他說:“李豐動你一根指頭,我殺他全家。”
這句話,難道還不能夠讓我滿足麼?
當著我們的麵,閻叔對安淺淺說道:“你這別墅好是好,可是住著不舒服,”
安淺淺會意,咯咯一笑,說道:“我知道你想操我,可是我喜歡女人,還有王二月要是沒能辦完這件事情,你還是得死。真憋不住的話,我幫你叫個女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