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那女士皮帶,安母的緊身牛仔褲被一擼到底,勻稱白皙的大長腿,神秘的三角地帶,統統都暴露在我和光頭男的眼前。
咕嚕,他用力的咽了一口,倆兒眼睛瞪得跟核桃似的,也不細看,下麵猙獰的腦袋抖動了幾下就要進洞。
安母臉上梨花帶雨,嗚嗚的掙紮著。
煞筆女人,現在知道害怕了麼?
來到光頭身後,我手中卯足了力氣,嘴裏大罵:“操\/你媽的。”
啪!
半截磚結實的砸在光頭腦袋上,眨眼功夫,我一隻手勒住他的脖子,往後那麼一扯,兩人摔倒在地。
晚上一秒鍾,他就進入安母的身子了。我本意是讓安母吸取今晚的教訓,而不是眼睜睜看著她被別人上了。
光頭男人被我砸懵逼了,雙手抱著腦袋,嘴裏喘的像頭牛,倉促間,他眼睛死瞪著安母潔白的大腿,把手放在小頭上套了幾下。
我哭笑不得,心想這狗日的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突如其來憑空多出一個人,不光嚇到了光頭男人,也嚇到了安母。她臉色煞白,茫然無措的看著我和光頭男人,借著汽車燈光,她瞧清了我的臉,頓時欣喜若狂。
“二月,小心點。”
安母手慌腳亂的穿好小內內,提起褲子,又笑又哭,不知道是被感動的還是被嚇的?
光頭男人身體壯實,足足高出我兩個頭,先前出其不意拍了他一搬磚,我害怕把人打死,暗中收回了不少力氣,因而那一下並沒有讓他立即失去戰鬥力。
等他反應過來,瑕疵欲裂的瞪著我,那種仇恨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活劈了。
想來也是,如果位置調換,馬上就可以壓著麵前的美婦人大幹一場,關鍵時刻被人中途打斷,邪火噌的衝上天靈蓋,殺人的心都有了。
“還愣著幹什麼,快上車。”
我鎖住他的咽喉,自己的脖子也被一雙大手緊緊捏住,窒息難受。
安母深深看了我一眼,拉開車門跑了進去,然後反鎖車門,漂亮的臉蛋貼著車床,時刻注意著外麵。
“哥們兒,沒必要這樣,咱們一塊來,我讓你先上,弄裏麵也可以,我不嫌棄。”眼看到嘴的美婦飛了,光頭男人顧不得和我打,連忙服軟,提出讓我先上的條件。
感情把我當成一路人了?
我嘴裏大罵道:“我上你麻痹,老子都舍不得對她用強。“
聞言,光頭男人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談不攏了,隻有把我撂倒了才有機會對安母下手。張開嘴大吼一聲,渾身爆發出一陣巨大的力氣,就怕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畜生,急眼了啥事情都敢做。
慌亂中,抓起剛才丟在地上的磚頭,往他腦袋上一連砸了好幾下。根本就不像別人口口相傳那種,腦袋上用力砸一板磚,會出現血湧如泉的場景,最多就是起幾個肉包,即便把開瓢了,也遠遠沒有那麼誇張。
光頭被我砸的翻白眼,一手揪住我的頭發,隨之發力。
痛,深入靈魂的痛,仿佛頭皮都被他抓下來了。
我紅著眼睛,伸手抓住那根醜陋的玩意兒,膀子上湧出陣陣餘力。即便先前腦袋被狠狠砸了幾下,依舊一聲不吭的光頭男,命根被我抓住的那一刻,幾乎沒有出力呢,就殺豬般的慘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