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茂哥(1 / 2)

王天正看到孫剛被廢,惱羞成怒的站起來罵道:“你以為你誰?能打了不起呀?你真以為你借的是孫剛的錢?實話告訴你吧,你借的是軒少的錢!”

軒少,真名王澤軒,是海昌市宋王周楊四大家族中的王家大少,與其他三少合稱“海昌四少”。

那身價都是過億的大富豪。

“哦,然後呢?”徐茂一挑眉毛的問道。

“什麼?然後呢?”

王天正聽到徐茂的回答,氣急而笑的說道:“真是井底的蛤蟆,不知道天高地厚,連海昌四少都沒聽說過?怪不得敢這麼囂張,無知者無畏啊。”

“你罵誰是蛤蟆?”

徐茂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殺氣,他現在是後天大成高手,雖說還沒有到橫行華夏的地步,但是一個小小的海昌市已經足夠了。

“我罵你小子是蛤蟆!”王天正梗著脖子嘴硬道。

“嗬嗬,小跟班在老大麵前充大人?罵別人小子?”

說到這裏,徐茂笑了。

隻見他從孫剛的鑽石芙蓉王裏抽出一根煙夾在手指上,又將那枚鍍金打火機拋給王天正,將夾煙的那隻手,伸向王天正說道:“來,幫我點煙,就像當年大二,我教你怎麼抽煙時那樣。”

“老子點你媽!”

王天正抓起打火機就狠狠的摔了出去,又摸出自己的手機罵罵咧咧的說道:“我他媽現在就打電話,讓你家孩子滾出我們幼兒園,我再給教體分局的丁局長打電話,我看整個海昌市,除了我們超級星幼兒園,誰他媽敢收留你們家孩子!”

王天正這話,讓蘇雨桐慌了神,隻見她抓著徐茂的袖子,一臉焦急的看向他,仿佛是想讓徐茂去低頭認錯。

徐茂拍了拍蘇雨桐的小手,意示她稍安勿躁。

又將那枚打火機撿起來丟給王天正,不緊不慢地說:“現在點,你還來得及,我會念及當年的情分,下手輕點兒。”

“嘿嘿嘿,你怕是傻了吧徐茂?”

王天正將那枚打火機囂張地扔下桌底,而此時他的電話也撥通了。

但是,一切都晚了,因為徐茂又動了!

徐茂欺身而上,瞬間就站在餐桌的中央位置,隻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王天正的頭發,將其拽到了桌子上。

“徐茂。你他媽敢動我?我弟弟不會放過你的,還有軒少,他也不……”

沒等他說完,徐茂便抓起一個空紅酒瓶狠狠地砸在王天正的腦袋上,邊砸邊說:“好啊,那就讓他們來找我吧,至於你不挨點揍,你不知道什麼叫做長幼尊卑。”

紅酒瓶瞬間就在王天正的腦袋上開了花,王天正整個人都被砸懵了,可是徐茂並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隻見他又抓起一個空酒瓶,在王天正的腦袋上二度開花。

這一下,王天正的腦袋上鮮血直冒,如蛛網般的血跡,不要錢似的從天王正的腦袋上,滴落在地上,彙成了一條小溪。

一般人挨一瓶子就會頭破血流,這叫開瓢,他卻挨了兩瓶子。

王天正像頭死豬似的躺在桌子上直哼哼,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鮮血依舊源源不斷的從他腦袋上冒出。

眼前的景象,將眾人直接嚇傻了。

徐茂鷹視狼顧地環視了一下周圍這些昔日的老同學,包括他的小姨子,那女人在徐茂破產後,對他說盡了冷言冷語,還極力攛掇蘇雨桐與自己離婚。

現在她也被嚇傻了,嘴巴長得老大,忘了合上,連晚禮服上的吊帶滑下來了都不知道。

徐茂重新摸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拿起桌上酒店贈送的火柴,推在劉博的麵前,冷冷說道:“幫我點煙。”

劉博楞了一下,立即回過神來,麻利的劃火柴,給徐茂點燃了香煙,正當他想坐回去的時候,卻被徐茂一把揪住胸前的那串星月菩提佛珠,將其拉了過來。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在劉博驚恐的目光中,徐茂深吸了一口香煙,淡淡的說道:“你該叫我什麼?”

“茂哥!”劉博機靈的喊道。

徐茂便撒開了手,在眾人再一次震驚的眼光中,他將嘴上的香煙,狠狠摁滅在旁邊王天正的腦袋上。

劇烈的灼燒感,讓王天正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徐茂又將火柴盒推向劉博旁邊的一位同學。

那人心領神會,幫徐茂恭恭敬敬的點上煙之後,也乖巧的叫了聲“茂哥”後就坐下了。

結果徐茂又把第二支煙蒂摁滅在王天正的腦袋上……

整個包廂“茂哥”之聲不絕於耳,每一支煙,徐茂隻吸一口後便摁滅在王天正的腦袋上了,而眾人也默契的將手裏的火柴盒依次傳遞下去,仿佛如同奧運聖火般。

最終,火柴盒傳到了徐茂的小姨子蘇小菲麵前,正當她哆哆嗦嗦的劃亮火柴時,徐茂卻轉身下了桌子,隻留下一句冷冷地:“你也配?”

當徐茂在波斯灣大酒店大打出手的時候,海昌市市中心的別墅區內,有一處相對僻靜的半山別墅。

在那棟別墅裏的奢華又敞亮的臥房裏,齊征抱著腦袋在床上痛苦地翻來覆去,常年的征戰早已磨礪他堅毅的性格,即便是疼得再厲害,他絕不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