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柳如海無疑就是那隻累死的牛!
而邢寡婦就是那剛被開墾的田畝,她需要好好照顧一下這頭牛,這頭牛使得田地不在荒蕪,她心裏是非常感激的,沒有人知道獨守空房的寡婦有多寂寞,不僅是眼前的寂寞,還有將來無盡的寂寞,無盡的黑暗……
哀莫大於心死,寡婦的寂寞有如心死,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這就是很多寡婦不惜冒著浸豬籠的風險,也要紅杏出牆的原因,與其像個死人一樣活著,倒不如做做短暫的活人!
邢寡婦也有些累了,雖然說田畝不會被耕壞,但是田畝也有乏力的時候,邢寡婦輕解羅裳,露出白~皙曼妙的胴~體,在床~上舒展開來,把手環在柳如海身上,慢慢的睡去了!
一直到三更半夜,柳如海被噩夢醒,看到睡得正香的美人,柳如海隻能把她輕輕推開,有人壓在身上是會做噩夢的,這是常識。
柳如海夢見自己奸~情敗露,被打斷了腿,即將要被浸豬籠,跟邢寡婦一起浸豬籠,當他在豬籠裏掙紮著,試圖不下沉的時候,他醒了,想來看到自己還好好的躺在床~上,不禁倍感慶幸!
本來在夢裏他已經後悔自己的行徑了,隻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看到美人在側,他又把後悔拋到了腦後了,後悔是用來後悔的,存在即合理,隻要美人再懷,一切都無所謂了!
夜很靜!
靜得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還有柳如海的肚子叫聲,就著柔和的油燈,柳如海注意到了一個籃子,就你了,裏麵一定是吃的!
此時的柳如海隻想飽食一頓,念及於此,他連忙下床,把籃子拿到燈前,打開籃蓋,又是一隻烤雞,顧不得手髒,柳如海當即撕了一隻雞腿,開始狼吐虎咽起來。
吃完一隻雞腿,柳如海想到了酒,那麼好的肉,要是沒有美酒,那實在是浪費了,念及於此,他打開儲物戒,拿出了一瓶女兒紅。
公子哥們出門在外,儲物戒裏一般都藏有美酒,飯菜就不帶了,一來不太方便,二來有辱斯文。一個隨處帶著飯菜的人會是什麼人?這種事也隻有尹笑來這種天才才能做得出來,人們的觀念是很難改變的!
酒足飯飽思淫~欲,喝得醉醺醺的柳如海,看到一身曼妙的胴~體,不由得興趣高漲,此時外麵卻忽然下起了雨,嘩啦啦的大雨猶如他現在嘩啦啦的欲望,他跪在紅床~上,有如虔誠的信徒,即將要為信仰獻身……
如果這樣強行進去,未免少了些情趣,念及於此,他還是慢慢的吻~向了美人,沒有任何懸念,美人被驚醒,本能的退了一下柳如海,回過神來卻道:“好大的酒氣,你吃飯了?”
“對啊,飯菜真好,相公又想要了!”
如此說著,柳如海再次吻了過去,邢寡婦開始喘氣了粗氣,這種喘氣聲更激起了柳如海無限的欲望,女人的回應總是那麼的迷人,男人去找女人,除了肌肉上的刺激,就是尋找這種回應了!
無論是嬌~喘還是粗喘,這種回應總是讓男人戀戀不舍,欲罷不能,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也不需要知道為什麼,這隻是一種本能,有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自然而然,誰也攔不住……
“看你那猴急樣,人家想要翻個身都不行!”
一個動作躺著太久了,本能的,人總是想翻個身的,而柳如海卻讓她動彈不得,盡管如此,她還是非常受用,寡婦的寂寞終於有人懂了,有人關心,有人在乎了!
有如久旱的田畝,遇到了嘩啦啦的夏雨,無盡的滿足,灌滿了溝渠,泛濫了土地……
事實上,一直有一直眼睛在窗外留意著,隻是兩人在前半夜沒有任何動靜,讓等著看好戲的王二失望不已,直到三更半夜他才不得不離開,他一離開,好戲卻開始了。
隻能說他命不好,偏偏在他走的時候好戲才上演。沒辦法,他現在回去隻能再睡一個時辰,寅時他就要起床,去廚房忙活了,為一大家子準備吃的!
一個時辰的時間很快過去了,隨著雞啼狗叫,王二不得不起床了,他是住在馬廄裏的,馬廄裏的一個隔間就是他的臥室了。
推開柴門,他不得不拍了一下馬屁~股,把馬兒趕到一邊,這才跑到院子裏,拿起了一個瓜瓢,舀了一瓢水,往臉上澆,醒了醒神,還是睡眼朦朧,當他的目光掃向邢寡婦的閨房時,不禁眼冒精光——
把瓜瓢往水缸一丟,旋即向房門走去,當他聽到壓抑的嬌~喘聲時,一時間,所有的睡意,所有的迷糊蕩然無存,有的隻是興奮,隻是無盡的欲望,早晨本就是蟒蛇活動的時候,現在的蟒蛇卻更加的活躍了,仿佛化身野蠻的鐵柱。
鐵柱定得他的褲頭都快撕裂了,他的褲子本就是廉價的麻布啊,哪裏會經得起這樣的折騰,要是再這樣下去,他非得買條新褲子不可……無所謂了,腦海裏已經灌滿了欲望,就算褲頭再值錢,他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