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過來已經有了府兵開路,定安伯府上也有侍衛想是並無大礙的,姑娘莫要憂心隻好好顧著身子才好。”

相⊿

也不知是藥丸的作用,還是太醫的醫術,相思醒了沒多久莊晉元便也醒了過來,慶幸的是莊晉元到沒燒成傻子也沒失憶,隻是一時半會是動不了了,隻能留在莊子上休養。

相思不好親自去探望,隻得讓孟霍然帶著一些藥材過去問候,就連陌籬他也專門跑了一趟。

鬧出這麼大的事兒,相思和李芸蘿都不好待,王妃便將莊子上的管事叫來專門給侯夫人收拾一套院子,隻等著莊晉元可以挪動再回京都,至於陌籬,他家中一直無人看望,所有人也都知道將軍府裏那些破事,王妃便將身邊得力的一個嬤嬤留下專門看顧陌籬,直到他康複再送他回去。

一切安排妥當,相思也要跟著何氏歸家,誰知道王妃臨行到被陌籬請了去,就連孟霍然都被陌籬身邊的小廝叫走,回來後臉色都不大對。相思看不出內情也隻好作罷,一群人各懷心事到也安安穩穩的回到府中。

孟霍然一回來便直奔父親的書房,大老爺一直等著妻子回來的消息,見著兒子過來請安便也鬆了口氣,自然而然問起了其中細節。

孟霍然一臉鄭重,他關緊了門窗才從懷裏拿出了一份東西交給大老爺。

大老爺本是漫不經心的接過,可是越看眉頭越緊,他抬頭肅然道:“是誰給的?”

“陌籬身邊的一個小廝。”孟霍然回道:“臨行前,王妃還被陌籬請了去,想是也與這事兒有關。”

“韋相這兩年越發放肆了,居然連貢品都敢貪墨。”孟大老爺緊緊捏著這個單子,上頭寫了不少貢品的名單,其中記載品相格外詳細,有些甚至比宮裏的都要好上數倍。

“隻可惜那莊子上都是生人,若不是晉元好奇心太重,瞧中人家腰間的玉佩,不然還發現不了那是個銷贓的地方。”孟霍然頗為遺憾的說道,他們都很清楚,韋相當初對於新帝登基確實居功至偉,可同樣的越是助力便越是掣肘,新帝親政之後不少股骨大臣都急流勇退,沈家便是最好的例子,偏偏韋相仗著是太後的娘家幾乎肆無忌憚,似乎摸準了新帝不敢將他們怎麼樣,如今朝中多有怨言,也不知道新帝會容忍到何事。

“陌籬那小子到是給了我們一個天大的人情。”孟大老爺歎了口氣道。

孟霍然卻有些不滿道:“那是還了咱們家的人情,若不是三娘,他估計什麼時候能爬出來還兩說呢!”

“說雖如此,不過他既然懂得知恩圖報也是心性不壞,你莫要因為三娘對他心存偏見。此子日後可以常來常往。”孟大老爺將紙張折疊好放入懷中妥帖放好。

“可是爵位的事情?”孟霍然恍然。

“是三娘結的善緣,既然我們受了這份情自然也是要還給三娘的。”孟大老爺點點頭道:“三娘那孩子是個有福報的,你娘又喜歡她,我瞧著你們姐弟兄妹都心向著她,就連端方那小子一開始還擰著勁,這次也眼巴巴的等在門口,差點一宿沒睡。”

“三娘本就該是我們家的孩子。”孟霍然想起昨日母親去二房請人,二房除了叔父還問了幾句,老太太是幹脆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