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兩個女人,頭就大了不少,他揉了揉腦袋跑到孟霍然身邊,小小聲道:“我好心救人到落得被人催婚的下場,好兄弟,那何家姑娘是你表妹,你到不如給我說說情放我一馬?”

孟霍然也覺著好友可憐,也確實無辜,隻是何淑瑤到底是他表妹,那日上了馬也確實與莊晉元同騎,甚至還躲進樹林深處,若是兩家不提還罷,偏偏何家……

“此事我還真幫不上你,不過聽說那位舒姑娘並未怎麼為難你?”孟霍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莊晉元癟了癟嘴,用舌頭舔了一圈牙齒,古裏古怪的說道:“沒有為難到是沒有為難,可是她說話怪怪的,聽著像是感念我的恩情,不想與我為難,可是到底總讓我覺著欠著她什麼,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女人的事情,少年們可真鬧不明白,也就沒人幫著莊晉元出主意。

莊晉元這次被催的狠了,腦袋一熱就對著孟霍然道:“要不,我像你家三娘提親算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什麼助力,這種事情定了親,你表妹總不能上杆子過來做妾吧?”

好麼,上次是做妾,這次到是做了妻,孟霍然恨不得抽死這小子,怎麼老惦念他家相思,可沒等他說話呢,陌籬就一腳過來踹了莊晉元老遠,隻留下有話要說,便拉著孟霍然飄然而去。

孟霍然哭笑不得,剛要回頭對著莊晉元安撫兩句,卻用餘光看見不遠處的回廊下,一個老太監正對著他們笑意不明。

一股子冷寒竄上了腦門,孟霍然一哆嗦拉住了陌籬,但等他再見那回廊,回廊下已然沒有人了。

“怎麼了?”陌籬被他回拉一把,踉蹌了幾步。

孟霍然擦了擦腦門,抖著嘴唇道:“剛剛好像看著江公公了。”

陌籬立刻往那個方向看去,也同樣什麼都沒瞧見,但他仍舊皺起了眉頭,他之前想了許多人,可這個莫名其妙的江公公到是漏查了。

“你要與我說什麼?”孟霍然見著兩人離著其他人已經遠了,便定了定心問道。

陌籬看了看周圍,邊走邊道:“那一日,有人要殺相思,就混在黑衣人裏,或者說那群黑衣人同時接了兩單生意。”

“不可能!”孟霍然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他家相思聰明可愛,純真善良,誰會想要下這個毒手,神經病了吧!

陌籬搖搖頭道:“你該信我的身手,若不是我就在身邊,相思怕是早被打成刺蝟了,那些人的□□可不是吃素的。”

孟霍然深深看了眼陌籬,再想想好似站在那裏的江公公,越想越害怕,腳下就跟生了風一般。

“之前家母就說要送三娘去她外祖母家,卻每每有事耽擱,我想著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先將她送過去,旁的不說,就說老永昌侯在那裏,也就能震得住這些魑魅魍魎。”

陌籬若是不加快腳步,眼瞅著就要跟不上孟霍然,他懶得去理後頭喊他的莊晉元,隻想著相思的外祖母此時應該住在京郊的別莊,而這個別莊附近似乎也有四季山莊的產業,至於別莊旁邊的那一套……不是山莊的也要變成山莊的!

“搞錯沒有啊!明明我今兒心情不好啊,怎麼都弄得比我還急一樣?”莊晉元被無情的拋棄在宮門口。

付寧準與譚悅曉無視他想要找人陪酒的眼神,一同上了馬車跟著陌籬他們離去了。

“我說!你們……”莊晉元還沒抱怨,遠遠就瞧著一輛馬車過來,他嚇得趕緊跳上自家的馬車大喊道:“快走!快走!不管去哪兒先走了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男人其實有時候是看不懂有些女人的,包括她們說的話其實也是表裏不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