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不行,但顯然不是。
但不知道為什麼,洛子悅突然問不出口了。
她的糾結和欲言又止都被祁景驍看在眼裏,眸光微冷,淡漠的開口:“你是第一個。”
“啊?”洛子悅有些傻眼的望著他,下意識便脫口而出了:“怎麼可能。”
什麼東東?
好像有什麼東西亂入了。
是她想的那樣麼?
這簡直比有人告訴她地球人可以住火星了還要難以置信。
“你不相信?”祁景驍“啪”的合上書集,危險的眯了眯雙眸,身子更是往她這邊傾斜。
洛子悅扯了扯嘴角,笑道:“我信,我信。”才怪。
雖然她嘴上說信,但祁景驍卻知道,她是不信的。
“上次在酒吧,我跟你一樣被人下了藥。”鬼使神差的祁景驍開了口。
這本是他最丟人的事,也是最不想讓人知道的事,可他就這麼告訴給了她。
或許是因為她是個特殊的存在,又或許因為,他不願意她總是用強女幹犯的眸光看著他。
洛子悅驚愕的張大了嘴巴,仔細回憶那天晚上,好像是這樣沒錯。
“就因為我是第一個,所以你才會把我綁來?”洛子悅覺得有時候太聰明也是一件悲傷的事。
“理論上是這樣。”祁景驍眸光微閃,點頭。
“嗬嗬。”洛子悅皮笑肉不笑的笑了起來,“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覺很榮幸呢?”
第一個女人,算是她幫他破了童子身,這麼牛逼哄哄的人物,帥氣與霸氣結合的人物。
說實話,光憑長相,祁景驍還是她長這麼大以來,見過的最帥氣的男人。
可是,她怎麼覺得自己就那麼悲催呢?
更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你確實應該感到榮幸。”祁景驍漆黑的眸子撞進她眼裏,在他的注視下,洛子悅隻覺得臉頰燥得慌。
洛子悅:
可是他的傲嬌和自負卻讓洛子悅無言以對。
期間兩人再沒有過交集,但從剛剛的對話中,洛子悅還是覺得挺震撼的。
他是那麼神秘那麼高傲,那麼強大的一個人,但是卻有一種親和力十足的奶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家庭才會養出一個這樣的奇葩。
既然他也是受害者,大不了以後自己不再偷偷叫他強女幹犯了。
因為被他掐了脖子,剛剛又說了那麼多話,喉嚨有些不舒服,想下去倒杯水。
“去哪兒?”祁景驍放下書集,望著她。
洛子悅雙手捂住脖子,皺起秀眉,“難受,想喝點水。”
祁景驍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等洛子悅倒完水回來,就看見祁景驍手裏拿著藥。
這是要幫她擦藥的節奏?
她可以拒絕麼?
“過來,我幫你擦藥。”祁景驍式的命令口吻,不容人拒絕的霸氣和威嚴。
洛子悅有些苦憋的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閉上眼睛,自嘲的笑了笑,“大叔,你說我能活到一年之後麼?”
如果他總是那麼陰晴不定,霸道不講理,就算她再小心伺候,也會在無形之中激怒他。
像他這種一言不合的掐她脖子,而她的脖子這麼細,根本就不夠他掐的。
祁景驍手下一頓,“不要忤逆我,不要激怒我,不要惹我生氣,你會活得比我長。”
“這麼說來,大叔想要的隻是一個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