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悅知道他在試探自己,抬眸望去,非常認真的看著他,“誤不誤會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相信我的,就算我什麼都不說也會相信我,而不相信我的,那怕我說爛了嘴也不會相信我,所以,我又何必擔心所謂的相不相信呢?”
這話說起來有些繞舌,但意思祁景驍卻聽清楚了。
“看來,你很篤定你的竹馬哥哥會相信你?”祁景驍微微眯眼,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眸底的寒意卻越來越濃。
“大叔,你為什麼非要扭曲我的意思……哎呦……”
洛子悅見他那不陽不陰的模樣,頓時有一種想要暴走的衝動,忘了自己在車上,蹭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碰到了頭頂,痛得她呲牙咧嘴,倒了一口涼氣。
“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笨的人,給我坐好。”祁景驍淡漠的語調中帶著幾分無奈。
一把拉下她,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一手捏住她的臉,一手朝她的頭頂探去。
“哎呦……你小心點,好痛的。”洛子悅縮了縮脖子,幽怨的望著他,明亮的眸子很快蒙上了一層水霧。
這次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很痛。
“活該,毛毛躁躁,像你這種人如果去了部隊絕對活不過兩天。”
祁景驍在她頭頂上探了一個小包,而後又見她痛得紅了眼眶,嘴上更是不留情。
洛子悅瞪了他一眼,見她受傷居然不懂安慰,還出言諷刺她,這男人天生就是一個大冰塊,活該沒人愛。
“謝謝大叔的抬愛,不過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去部隊,所以我的生死你不用擔心。”
雖然武力幹不過他,但她也不想在嘴上吃虧,想都沒想就反駁了。
祁景驍不再接話,開口問道:“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今天是怎麼回事?”
“解釋什麼?我不要解釋,既然你都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費力去解釋。”洛子悅揉著頭頂的小包,真的好痛。
居然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你不解釋就表示那兩個女人說的是真的?你在肖想穆亦城。”祁景驍放在她肩上的手慢慢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冰冷的觸感讓洛子悅猶如被毒蛇纏上一般,而他的話更是讓洛子悅氣憤到了極點。
“你寧願相信她們也不願意相信我?”
明明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何希故意把她喊來咖啡廳,又是一翻惺惺作態,目的就是想讓白雁蓉討厭她。
可是現在她被欺負了,他居然還來質問她,不相信她,真是太過份了。
“我沒有相信她們,我隻想聽你解釋,她們為什麼要來找你?”祁景驍麵色一如既往的冷硬,漆黑的眸子迸發出一抹幽幽的光芒。
洛子悅撇了撇嘴,“我怎麼知道她們為什麼要來找我,說不定是看我無父無母,無親無故,所以她們都想過來踩我一腳,這個解釋你滿意麼?”
洛子悅自嘲一聲,眸底流露出一抹悲傷,不過很快被她掩飾過去。
“不是因為這個。”祁景驍掃了她一眼,“白雁蓉是白家教出來的,如果她真想教訓你大可以私下見你,而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像她那麼清高的人是不會這麼做的。”
“是何希約的我。”洛子悅有些心虛的開口,當時何希約她見麵,談話內容是,何希說有關穆亦城的事情要跟她說,如果不去她會後悔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