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耐,既然你叫我少爺,那本少爺是不是可以吩咐你做點事呢?”洛元皓一副大爺的模樣站在阿耐麵前。
阿耐沒有吭聲,嘴唇緊抿,淡淡的看著他。
洛元皓見她不說話,把手拿開,那隻被打的眼睛腫了起來,青紫一片。
“打了我難道就不用負責?”
阿耐沒有說話,隻是盯著他的眼睛看。
那模樣很認真,也很專注,下次要打的話不應該打在臉上了,可以打在看不見的地方,這樣他就不會一直來找自己麻煩了。
隻是,洛元皓卻不這麼想,被她這麼專注的盯著,不知為何,他居然有些興奮,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
口幹舌躁。
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唇,剛想開口,阿耐便轉身回房,然後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瓶藥膏。
“這是我們最好的藥。”
打了人自然要負責,所以她把自己的藥給他。
洛元皓:……
“你以為拿藥給我就沒事了,打在眼睛上,你想讓我自己抹藥麼?”洛元皓不高興的瞪了她一眼。
阿耐垂下眸子,好吧,看得少夫人的麵了上,她再容忍他一次。
打開藥膏的瓶子,阿耐便開始替他抹藥。
手下很輕,畢竟阿耐可是一個誠實的孩子,不會耍什麼花樣。
洛元皓閉上眼睛,本來隻是想作弄她,卻沒想到受罪的自己。
阿耐的手塗著藥在他眼睛上輕輕揉著,肌膚的觸感讓他一再的差點失控。
由得挨得很近,他甚至還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很清爽的薄荷香,跟他以前聞的那些名貴的香水不同,相比較起來,他更喜歡這種淡淡的薄荷香。
努力吞了吞口水,快要忍不下去的時候,洛元皓陡然睜開眼睛,一把搶過她手中的藥膏,逃似的回了房。
阿耐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眼中露出一抹不解的光芒。
回房之後的洛元皓立刻進了洗浴室,打開水龍頭,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低頭望著某一點,自言自語的開口。
“大兄弟,實在對不起,今晚就委屈你一晚,等明天我再帶你出去快活。”
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自持力了,或許是多日來始終沒有得到舒解的原因,現在的他隻要一想起阿耐,就會不自覺的興奮。
就這樣,一整晚他都在倍受折磨。
“死女人,早晚有一天,爺會弄死你。”洛元皓咬牙切齒的低吼了一聲。
弄死她,弄死在床上才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洛元皓很無恥的想著各種各樣的弄死阿耐的方法。
越想心裏越爽。
越想他越難受。
於是,大半夜實在受不了的他出了門。
開車去了一家酒吧,尋找舒解的方法。
因為眼睛有傷,所以他戴了一副墨鏡,長得本來帥氣,再加上一身名貴的西裝,看起來極具神秘感。
剛坐下沒多久就有女人過來搭訕,可是沒走近還好,一走近聞到她們身上廉價的香水味,頓時就覺得不舒服起來。
皺了皺眉,瞬間沒了心思。
眸光一掃,掃到角落裏的一個女人不停的給自己灌酒,喝完之後便是傻呆呆的坐著,然後默默的流著眼淚。
洛元皓唇角一勾,似乎找到了目標。
“小姐,一個人,不介意我坐一下吧!”
“嗬嗬,我說介意你就不會坐了麼?”女人冷笑一聲,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