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阿姨過去,到時候還要一起吃個晚飯,等你放學之後,你也過來,跟我們一起吃飯知道不?”

盛茵聽到要和解阿姨一起吃飯,簡直不要太開心,立馬就蹦了起來:“當然好當然好,爸爸萬歲!”

盛女士卻再次一盆涼水潑下:“我跟你說,那女人心術不正,你到時候別長個心眼嘛,別被人賣了都幫別人數錢。”

盛茵也不想跟盛女士爭辯什麼,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轉身就回房了。

盛父也有些不以為然:“老婆,你是有點兒草木皆兵啦,她一個保姆,哪裏就能掀起什麼風浪?”

盛女士涼涼看了盛父一眼,涼涼的說道:“話我就說這麼多,信不信由你。”

話畢,率先回房。

即便盛女士都這麼說了,盛父其實還是沒當回事。

如他所說,隻不過是個在外謀求生計的保姆,論精明智商,都遠遠不如他的老婆,他怕什麼?

於是第二天,盛茵歡天喜地去上學了,這一天,因為想到解阿姨的謀求事業的願望就要實現,她感覺在麵對著欺淩她的同學時,都不如前幾天那麼絕望了。

而那邊,盛父想到答應解阿姨的,也是早早就約了解阿姨,然後把她介紹給了自己的朋友,並且幫助雙方協商下來了租房事宜。

到了晚上,盛父雖然安排了晚餐要帶著解阿姨請自己的朋友吃一頓的。

但是菜都逐漸在上了,盛父的朋友卻突然接到通知,當時就離場了。

朋友離開,盛茵沒來。餐桌上,也就隻剩下了盛父和解阿姨兩人。

盛父時鍾覺得,和除了自己妻子以外的所有女人單獨相處,都是極其不舒服的,尤其,還是和自己妻子不喜歡的人一桌,那就更加不舒服了。

因此,她在朋友離場後,也就準備起身,且衝著解阿姨說道:“你稍等一會兒,茵茵今晚會過來,等會兒就讓茵茵陪你一起吃這頓飯,我先走了。”

解阿姨眼中閃過一抹焦急,廢話,她和魏精雪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支開了所有的人,創造了這個和盛父單獨相處的機會啊,她怎麼可以輕易把盛父給放走?

於是趕忙開口阻攔:“您先別忙著走,這裏茵茵已經都放學了,正在趕來的路上,你走了,茵茵一會兒來了,沒看到你,該是有多失望?你如果嫌棄我在這裏打擾到了你,那我這就離開。”

盛父一想,也是,反正等女兒,也等不了幾分鍾,不如就再坐坐,等女兒來了他再走。

而被盛父以為會來的女兒,此刻正在學校的教室裏。

分明以往,所有的惡意和針對,都是在白天,放學後,這些人該走就走了,可是今天,在下課鈴響的時候,盛茵一抬頭就看到了前排魏精雪朝著她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心裏就是一個咯噔。

直覺,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可不是,當下課鈴一響,盛茵正要起身,一群人就朝她湧來,朝著她又掐又打又罵。

她心裏想著和解阿姨的約,非常著急,也就豁出去地和這些人扭打起來。

她在過往的挨打中已經總結了出來,要想不被淩虐得太慘,那就不要掙紮,這些人打夠了,自然就收手了。

她越是反抗,這些人就越是打得狠,而她一個人勢單力孤得,怎麼抗衡得了這麼多人?

但是今天,她也管不了了,反正都放學了,大不了打出一個缺口,然後她衝出去就是了。至於明天會不會遭到更加強烈的毒打,她現在已經過問不了了。

盛父這邊,他望著菜品越上越多,可遲遲不見女兒來的身影,他不由就有些著急。

和他一樣著急的,還有不遠處的盛女士,分明都知道了,這女人對自己老公心懷不軌,但是就是不能衝過去,這著實讓她憋屈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