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個狠一點的才舒服。”

“依你。”

蘇夏別過眼:“背我回病房。”

“好。”

喬越答得很幹脆,蘇夏反而不好意思。

周圍人來人往,進來探病的,來辦手續的,推著病人出來曬太陽的,很多很多。

她站在掉了葉子的法國梧桐下,看著個子很高的男人大方地走到自己身前,忽然有些手足無措。

可……

送來的美背誘惑也很大,不上白不上!

蘇夏猶豫再猶豫,最終咬牙,上!

她跟壯士扼腕似的往前衝,彎身想撲的時候喬越竟然站起來,不僅站起來還轉了個身。

蘇小姑娘這壯士扼腕的一撲,整張臉豪不客氣地叩在了喬越的……下半身上。

位子不偏不倚,剛剛好。好得不能再好,因為……她甚至能感覺出他的輪廓。

原來是往左邊的。

男人倒抽一口涼氣。

蘇夏囧得魂飛天外。

有老太太推著輪椅靠近,輪椅上坐著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老爺爺。

喬越立刻將蘇夏撈了起來。

老人慢吞吞推著輪椅擦身而過,目不斜視,蘇夏心底暗戳戳地舒了口氣。

“現在這些年輕娃兒哦……大白(bei)天勒搞這個,啷個要得哦……”

人已經走出老遠聲音卻飄過來,還是被看見了!

還沒舒透的氣頓時卡在喉嚨裏,卡得吭哧吭哧的。

臉早已紅成了番茄,還是從騰騰熱氣的鍋裏撈出來那種。

她哭笑不得:“你怎麼忽然轉過來了!”

喬越難得有些窘迫,摩挲著挺直的鼻梁:“我忽然想起……你的手臂這樣不太方便。”

好像是這個理,不過想起剛才的窘狀,整個人還是發燙:“那要怎樣啊?”

“抱吧。”

“抱?哎?哎哎?!”

蘇夏剛說完,整個人就騰空了,全身重量都承接在腰和腿彎那兩隻有力的臂膀上。

她嚇了一跳,用沒受傷的左手緊緊箍著喬越的脖子,人生第一個公主抱在毫無防備中被男人輕易攻下。

“放鬆。”喬越苦笑:“你把手當鉗子用?”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僅緊緊箍著他的脖子,五指成爪還死摳對方肩膀不放……

不好意思到極點,她轉過頭,把臉埋在喬越下巴和脖子附近,就是不肯給他看。

可是……

他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清爽,和著肌膚的溫度,讓人臉頰滾燙。

最後是怎麼走到樓下,又是怎麼上樓的,蘇夏一點都記不得。隻記得今天的天空是通透的藍,不知哪個孩子的氣球飛到了天上,紅色的小點成了最亮色的一抹點綴。還有哪個嘴饞的家夥把爆米花帶到醫院來吃,甜膩的香味直達心底。

渾身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醉了”。

之後幾天,陸勵言忽然告訴她去非洲的事兒有轉機。既然有人爭奪這個名額,不如放開報名再進行選拔。

聽到這個消息,社裏麵一下就炸了鍋。

這個機會挺有意思。

不過去非洲呆三個月,又是印象中比較亂的地方。一時間想去的人好多開始猶豫,再被家裏人一勸,報名的倒沒幾個。而這幾個中隻剩蘇夏一個女的。

漆黑的室內,隻有電腦屏幕的熒光,蘇夏盤腿坐在電腦前看郵件。

好不容易在醫院呆了一周,腦袋沒什麼問題後才能回到親切的家裏。隻不過這個家非老巢,而是和喬越結婚的新房。

這套房買了兩年了,在一個很清幽的小區裏。這期間她隻是隔兩周去做個衛生,收拾完了卷鋪蓋回家,水電氣兩年消費湊不到一百塊……的確是名義上的“新”房。還以為會麵臨很多競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