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筱青的哥哥欸。聽說筱青的爸爸生著病的。想必家裏應該是沒有餘裕的。黃禾是因為我諷刺他做得不到位所以變本加厲欺負人嗎?暈死哦o(╯□╰)o這豈不是我造的孽?算了。借5000給傻東就當是為自己消業好了。鬱悶。之後,渡還帶著我去了好多的地方,看了很多的東西。有的時候我木然,有的時候我動容,有的時候我不屑。然後到後來我就一直在想,渡,長久以來就一直這麼看著這些東西嗎?她的心裏,在想些什麼呢?。

第二天,渡又不聲不響地帶著我去學校實驗室旁觀昨天的某場戲的後續。

黃禾:“怎麼了。”

(聲音壓抑而低沉)。

江萍:“我們在這實驗室裏有好多回憶,很痛苦,有很美好。”

(語帶哽咽)。

黃禾:“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我說嗎?”。

(少年很不耐煩呢。嗬嗬,真絕情)。  江萍:“一件會讓你開心的事。我已經把辭呈送出去了。我就要離開這裏。這就是你希望的。不是嗎。”

(以退為進還是自以為聖母啊。把自己放到最可憐的位子上去的時候心裏會有一種犧牲奉獻的神聖感是不是。最討厭這種人了。)  黃禾:“我再半年就要畢業了。你就看不到我啦。”。

(少年果然有些動容了。真是,多變而軟弱的人性。無比自私卻又無比善良的少年心性。)

江萍:“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這半年我要怎麼過啊。這實驗室怎麼辦。這校園。這一切我要怎麼繼續下去。”。

(嘿。這女人真是。討厭。)  黃禾:“我知道,你是在為小不點的死而難過。你不應該生下他的。”

(果然沒有當爸爸的準備所以對這個孩子倍感威脅和負罪然後憎惡之。)

江萍:“我舍不得啊,我怎麼可以不要他呢。”。  (一開始就不該跟自己的學生在一起啊。真是惡心死了。犯了錯然後在錯誤的結果上糾結毀滅。女人,果然也不是什麼理性的動物。)。

黃禾:“就算你帶著他,還是可以跟你老公在一起啊。為什麼要離婚。”

(少年不懂女人心啊。有道德的人怎麼可能帶著自己和真心愛著的人的孩子去和另一個男人若無其事地呆在一起啊。惡。)。  江萍:“我早就沒辦法了。自從跟你…我早就沒有辦法繼續跟他下去了。你懂嗎?”(果然)

黃禾:“可是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啊。你的年級,你的身份-”。  (這是不是說明少年認真考慮過兩個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呢?不過還是不夠有擔當。矛盾永遠存在,當你希望在一起的念頭超過一切的時候你找的就不會是不能在一起的借口,而是能夠在一起的理由吧。)。

江萍:“夠了!你不用一直強調,我都知道。這是我最後的要求,我希望你收下它。”

黃禾:“這是什麼?”。  江萍:“小不點的骨灰,我取出了一部分。我希望你留著它,畢竟,他曾經是…”

(骨灰?記得昨天渡帶著去看過那個小孩啊。很健康。而且這個玻璃瓶也完全是沒有那個孩子的氣息。等等,第一次見到渡的時候他扔的就是這個瓶子啊。暈死。什麼狀況啊?渡能夠帶著我穿越時空嗎?那麼我所看的的那些片段?額,真混亂。)  黃禾:“夠了。別再說了。”。  江萍:“再見了。”  等那兩個人走了。渡帶著我回到我的寢室。大家都在。可是都沒有發現我的離開,到來。我看向渡,渡平靜地闡述:“對,他們看不到。之前,你的同學陳筱青也看不到。因為身為我的助手,你已經或多或少地沾上我的特質。而且,你的靈魂本身就存在特殊性。特殊的時候,能看的你的,往往是瀕死的、靈異體質的、或者是觸摸過我的石頭的。當然,非特殊,也就是一般的時候,你和常人,並沒有差別的。今天看了這麼多,你也累了,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