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舞蹈變了陣勢,一群戴著鬥笠人挑著,摸樣雖然奇怪倒也好看。紫薇和艾遠彼此看一眼,福爾泰會意,不動聲色握住了自己手裏長劍。而在暗處,弓箭手已經就位。
片刻之後,隻見寒光一閃,就朝乾隆重來!鬥笠之下,那人正是簫劍!
乾隆大駭,福爾泰上前一檔,救下乾隆。一揮手,隻見弓箭手立即就位,亂箭射出,那簫劍兩條腿瞬間血流成柱!
簫劍撐著自己那把劍,半跪在地上,臉色發白。
妃子們都尖叫了起來,一時順序亂成了一片。乾隆餘怒未消,提著劍走了下來,架在了簫劍脖頸之上:“你是何人?為何來行刺朕?”
晴兒在一旁,心碎成了十片八片!好不容易再遇見和福爾康那般男子,為何又會是這個局麵?她隻感覺那些箭都刺在了她心裏,沒一處好肉。
隻見簫劍抬起頭來,一聲冷哼:“昏君!你還好意思問我!”
“簫劍,不得放肆!”說這話,卻是紫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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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乾隆一愣,轉向紫薇:“紫薇,你認識這個人?”
紫薇笑笑:“這不就是這陣子,在五阿哥家認親簫劍嗎?小燕子哥哥,這個,晴兒也知道不是?”
第九章
紫薇笑笑:“這不就是這陣子,在五阿哥家認親簫劍嗎?小燕子哥哥,這個,晴兒也知道不是?”
話語落下,坐下嘩然。
晴兒白了臉色,乾隆那張臉倒像是被墨給染上去,生生然和這漆黑天色分不出個仲伯出來。看在永琪好歹是他疼了那麼多年兒子份上,他一次又一次給永琪機會,給小燕子機會!讓他們離開紫禁城自建府邸何嚐不是一個機會?若永琪能醒悟,能痛改前非,他又怎不會讓他回來?要知道,這可是他最疼惜兒子啊!
可現在呢?就是這個昔日他最疼愛兒子,為了這個小燕子幾次三番讓自己失望!隱瞞紫薇身份並幾次欲將她置之死地,或許是重男輕女因子作祟,他放了他;幫著蒙丹搶自己妃子,他雖有疑,卻依然放了他;可是這次,他居然放任小燕子家人來刺殺自己?!他還不至於荒唐到相信今日這一幕永琪不知道,對他一放再放!
“皇帝,這事情可大可小,皇帝不要聽紫薇一麵之詞啊!”老佛爺開了口,才將震驚中眾人拉回了神來。身旁晴兒已經白了臉色,她怎麼能不心疼?若是紫薇這番話是真,那麼自己心上放著晴兒,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從犯啊!說罷,她朝紫薇望了一眼,眼神裏已經有了些厭惡,皇帝女兒又何如?皇帝有多少子女?她記得不得又有多少?一個紫薇,能和自己晴兒相比嗎?
沒想,紫薇倒是沒說話,那下半身成了血人簫劍倒是一臉凜然,對著一群人絲毫不畏懼,竟說起話來:“哼!昏君,你記住了,我就是當日被你滅去滿門方家之後!而小燕子,就是我親妹妹方慈!你為君,辦事不查,忠奸不分,隻憑自己喜惡定人前程;為人父,私心甚重,偏袒一方,從不顧不看不過之人,到底有何想法?你隻看誰討得你歡心,卻不看這歡心之後到底隱藏何心!若非天數使然,你有何能,能為這天下之君!而若沒有這天數,你又有何德,可以為他人父?”
一字一句,竟然將乾隆連連怔住。
艾遠挑了下眉,這簫劍話,雖然明顯從那永琪、晴兒歪曲故事裏聽來,卻如此可笑落了個殊途同歸結果。這是她來這個世界,第一個和她一般看乾隆人,隻是可惜,這人卻將她與紫薇看做眼中釘,半分沒得退讓。她望向身旁紫薇,見這妙齡少女也是輕歎了一聲,在她耳旁說道:“真是諷刺,最了解皇阿瑪之人,竟然是她……”
隻見乾隆震驚之後,大怒道:“混賬東西,你又憑什麼下這定論!就憑那賤婦一麵之詞?晴兒!你向來最懂規矩,過來說說,你這些日走動永琪家中,到底於這人說了什麼?!”
晴兒麵色如紙,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在他麵前,跪了下來。
艾遠、紫薇互相看了一眼,心裏打鼓:生死一線之間,含香選擇了放棄蒙丹,那麼這晴兒,是否會選擇放棄簫劍?她們倆心底,誰都沒有這個底氣。
卻見那瘦若女子,麵色悲戚抬起頭,眼裏有決絕光。她看了紫薇艾遠一眼,竟將她們看一涼:“兩位格格,晴兒學不來你們,一個溫柔可人,一個沉穩敦厚,但心思裏卻又那麼多殺人於無形主意……爾康,小燕子,永琪,蒙丹,一個一個,你們敢說你們毫不知情?紫薇格格,南巡認父,你費心心思奪皇上歡心,搶小燕子疼愛;賽雅公主來時,又是你對福侍衛虛情假意,才讓他心血上湧,去和西藏勇士比武;含香一事,雖然我不知你做了什麼,到你敢說和你毫無關係?”
艾遠倒抽了口氣,不想晴兒竟將一切說了出來,回頭卻發現紫薇勾起了唇角,似乎就在等晴兒這些說辭,她心裏涼成了一片——夏紫薇,你到底想幹嗎?
片刻之後,晴兒苦笑了下,看著她們繼續說:“接下來,便是我,便是簫劍是不是?就因為我們,也是偏向了你昔日姐妹小燕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