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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古人說夫唱婦隨,我會當個賢慧的妻子……”沈浚麵露羞容。啊,古人怎麼這麼厲害,能發明出夫唱婦隨這四個字?

“不,我……”聶出麵露難色,遲遲無法言語,他無法對自己說謊。

沈浚眼睜睜看自己的美夢在刹那間破碎,連撿都來不及……

原來他不是在想他們的未來,而是在為難。與她發生關係這麼使他為難,他根本就不願意,那就甭說喜悅。

原來他並沒有喜歡她,那她該怎麼辦?

不行,她不可以為難他。她太喜歡他了,不忍心去為難他。

於是她把落寞孤單的情緒收起來,露出樂觀的笑容。

“開玩笑的啦,唬到你了吧?現在什麼時代了,哪有一上床就訂終身的?傳出去會笑掉別人的大門牙……”不行,她快撐不下去了,“喂,快睡啦,明天還要上班。”

拉起被子,她蒙住自己的頭,把眼淚流在被子裏。

他的體溫還烙在她的肌膚上,他的眼神還在她的心裏燃燒,她的身子還有被撕裂的疼痛,她就已經被甩了……

她以為這是最完美的開始,誰知竟是最糟糕的結束……

嗚嗚,她還有機會得到他的愛嗎?嗚嗚……

聶出逕自對天花板發呆,弄不清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一一為什麼當她說出開玩笑這三個字,他竟然有失落感?

“那我們這樣算什麼?”他忍不住想為彼此的關係定位。

跟他之前的經驗不一樣,沒有熱情的甜言蜜語,也沒有意料中的山盟海誓,隻有一堆理也理不清的失控和火辣激情。

她跟以前的女人都不同,理清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很重要。

沈浚裝睡,等待他無情的答案。

“你睡著了嗎?”見她沒有回答,他輕間。

她還是沒回答,他也就不吵她了。

“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他對著天花板納悶。

一定耍弄清楚關係才上床,他是不是算保守派?

真奇怪,為什麼他的心還沒弄清楚,他的身體就先有主張了?難道他也歸類於“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不懂、不懂、不懂!

第六章

聶出吃完沈浚做的早餐,一大早就抵達辦公室,其他幹員也到了。

“你們怎麼都受傷啦?”聶出看到那三位幹員,有的手上包著繃帶,有的身上帶著外傷,心裏很納悶。

“在旅館受到莫名其妙的狙擊。”阿了一副“走衰運”的樣子。

“剛出機場就有炸彈客來訪了。”阿K滿臉“衰神臨頭”的表情。

“吃早餐時發生的。”阿P根本就不想講了。

“所以?”聶出不想直接說“你們這三天都在養傷”這句類似埋怨辦事不力的話。

聶出轉念想起他在第一天也受到攻擊。

那時他才剛走出菲律賓機場,迎麵衝來一個看似逃難的人,懷中揣了一把刀,那把刀沒刺中他,倒是後麵追趕人的子彈掃破他一件衣服,在飯店裏,他也受到了攻擊,隻好連夜閃到別處去。

“我們還是有做事的。”

他們三人異口同聲,動作迅速的拿出這幾天找到的線索。

他們的線索林林總總,大小圓扁都有,但有個巧合,就是裏頭都有幾件東勝企業的標誌。

“這代表什麼?”事情簡直全在他的預料之內。

“詭異的巧合。”阿j啐了一口,說。

“在泰國,這個標誌幾乎和走私劃上等號。”

“在馬來西亞,道上人物都和這標誌脫不了千係。”

“那麼……這就是我們的目標。”聶出打開怞屜,心中還在想柳宜權怎麼還沒出現,就看見那張字條,他的眉心稍稍擰了一下,隨手用卷宗把字條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