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我要你安安全全的……吃完飯就進房去。”聶出放軟了聲調,立場卻絲毫沒變。
沈浚鼓著腮幫子,連餐點都吃不下,悻悻然地進房間去。
難道在他眼中,她就是成事不是、敗事有餘的花瓶嗎?她也可以幫上忙的,她絕對要證明給他看!
於是她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尋找溜出去的方法。
突然,她靈機一動,想起窗外有個逃生梯!
打開窗子,看見逃生梯一直延續到一樓,她喜出望外的爬出去。
而當她正興匆匆地想去立大功,不知打哪兒蹦出兩個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就把她架走了。
聶出在客廳裏和那三個賊周旋老半天,還問不出個所以然——唯一的答案是“幾個黑衣人給我們錢”,這時時間已過了中午,太專注工作使他早就忘了沈浚這個人。
“我們肚子餓了耶,你這個警察想虐待犯人嗎?”
“作奸犯科還想吃飯?”聶出這時正打出幾通電話,要線民調查朱英祺。
“大嫂手藝那麼好,做給我們吃吃,又不會少塊肉。”為了不餓死,他聶出火速把他們扭送警局後,直接驅車前往東勝企業。
沈浚直接被押進東勝企業地下二樓的辦公室,她好奇的看他們躁作電梯,好奇的張望這個充滿先進儀器的神秘樓層。
這裏的人和其他那些樓層的人非常不同,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質,過去的夜總會經驗告訴她一一這些人都是高手。
“看什麼看?”押解她的其中一名黑衣人,非常不客氣的踹她一腳,她直接撲到朱英祺腳前。
“不會輕一點嗎?”她邊抱怨邊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膝蓋,柔柔被捉疼的手腕。
朱英祺隻是打量她,並沒有說話。
沈浚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但朱英祺顯然對她很陌生,這也許是她的機會。
“不知董事長找我……”他此時流露一種專屬於恐怖大壞蛋的氣質,她有些膽怯。
“你和聶出是什麼關係?”朱英祺冷肅的問。
“他是我的愛人。”隻要提到聶出,她就感到驕傲一一無論何時何地,沈浚都覺得她的阿娜答天下無敵。
既然她的阿娜答天下無敵,她的膽子就大了。
“所以隻要你出事,他就一定會來救你?”朱英棋的唇角浮起一抹好笑。
“不一定,他不見得愛我。”唉,他到底愛不愛她呢?她一點信心也沒有。
“但是他還是會來救你?”朱英祺的唇角保持那抹胸有成竹的好笑。
“才怪,他不一定會來。”搞不好他直接把她忘掉呢!“找他做什麼?
他和你有仇?”
“沒有。”朱英祺答得毫不猶豫。他不過是幫幫柳宜權。
“宿怨?”
“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找他?”
“高興。”他享受鏟除障礙的喜悅。
“好無聊的理由。”他在想什麼啊?“要喝茶下棋直說就好,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嗎?”
“以他來說,當然。”朱英祺的臉上浮起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表情。
“呃……”沈浚全身打個寒顫,“那,你就是梟喔?”
朱英祺怔了一怔,陰險地微笑起來。
“你還知道什麼?”他使個眼色,方才押她的兩個手下立刻拿根繩子將她綁起來。
“喂,做什麼?為什麼要綁我?輕一點啦。”沈浚邊喳呼邊掙紮,“你真的就是梟喔?”
“沒錯,我是梟。”朱英祺兩手一攤,坦然承認。將這秘密告訴一個將死之人,並沒有什麼關係。
“你幹嘛陷害那個什麼副署長啊?”沈浚覺得有些害怕,所以故意找話說,以免自己死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