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發她。隻是沒有想到趙月冷的占有欲這麼強烈,居然一聲不吭將綠竹給殺了。唐凡氣得渾身發抖,無法忍受這樣嫉妒成性的趙月冷,一氣之下便離開了她。他憤怒歸憤怒,內心其實還是很在意她的,但是沒有過多久卻傳來了趙月冷嫁給了她義兄柳宏景的消息。他簡直難以置信,親自跑回去質問她,卻在看到她大肚子的那一瞬間心灰意冷。
感情受到重創,自此以後,他便開始了自我放逐的生活。沒有過多久,柳宏景意外去世,趙月冷成了寡婦。他不忍心又跑回去找她,但是趙月冷無情地拒絕了他,並將自己的姓改為柳,以此表示自己生生世世是柳家的人。他還是放不下,暗地裏幫助她順利接任了火焰門門主之位。柳月冷知道以後,一點也不領情,還對他刀劍相向。
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出現在她麵前,隻敢悄悄關注她的生活。他自以為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但是柳月冷好像跟他反目成仇,屢次想要取他的性命。兩人就這樣糾纏鬥了二十幾年,直到他漸漸死心,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打算拋棄過去重新開始。他唯一耿耿於懷的便是她當初的背叛,隻問她要一個解釋。
原來綠竹認為唐凡拋棄她都是因為柳月冷,因妒生恨,便背著唐凡對她下了扶蕈草毒。在她性命攸關的時候,唐凡還跟綠竹廝混在一起,不見人影。她又怨又恨,而始終陪在她身邊的隻有柳宏景。這扶蕈草隻有龍泉山的血芝可以解救,柳宏景為了救柳月冷,以身涉險,親自去龍泉山的竹林取血芝,卻被蟒蛇攻擊得隻剩半條命。柳月冷是保住了性命,但是深受重傷的柳宏景卻沒有多少日子可以存活了。
自從義父去世以後,這柳宏景便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兩人自小相依為命,感情深厚,柳月冷簡直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為了不讓柳家就此絕後,她自願嫁給了柳宏景,想要為他生兒育女,傳承香火。隻是柳宏景還沒有來得及看到自己孩子出世,便撒手人寰了。滿心恨意的柳月冷連帶著便恨起了唐凡。
說到這裏,唐凡忍不住閉上眼睛,他還記得她說每一句話時的那種怨毒:“唐凡,都是你那個好情人,把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給害死了。景哥哥生平最喜歡孩子了,但是為了我卻一直沒有娶妻。我費盡心↑
“喂,你怎麼了?”慕雪跳到他身邊,察看他的動靜,卻發現他已經醉得快不省人事。慕雪一邊揉手腕,一邊暗歎,這家夥喝醉了,警惕性還這麼高,怪人一個。“劉寒山,你還好吧?”她推推他的胳膊。劉寒山嘴裏咕噥幾句,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現在三更半夜,地麵發涼,他這麼躺著,居然沒有一絲不適。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醉酒的樣子,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不是老天爺給她機會嘛?她立刻行動起來,翻箱倒櫃,四處搜索秘笈的下落,卻一無所獲。轉了一圈,她的目光複又投到地上的人身上,會不會就藏在他自己身上?她又踱到他身邊,欣賞了一下他滿臉通紅,醉醺醺的姿態,沒有了白天的嚴厲,似乎沒有那麼可怕。
劉寒山在冰涼的地麵躺了一會,渾身發涼,酒醒了一點。慕雪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仍舊管自己搜身,直到一陣天旋地轉,被人壓倒在身下。驟然負重,她覺得身體差點散掉,正要起身,卻發現劉寒山正在上頭瞪著她,目光在黑夜中發出狼看到獵物般的光芒。他非常平靜地說了一句:“這一次,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他以前清醒的時候,就毫無顧忌,根本不管她的感受,為所欲為。現在醉酒之後,大腦被酒精和衝動驅使著,越發肆無忌憚,隨心所欲。身下地板冰涼,身上滾燙似火,她身心飽受煎熬,卻動彈不得。“劉寒山,你再敢亂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她恨恨地警告,而他根本沒有意識,連動作都沒有停一下。
她原以為她已經忘掉這些了,可是當以前被欺壓強迫的記憶浮上心頭,她發現自己錯了。它們如此深刻,以至於如影隨形,刻入她的腦海,無法抹去。相比身上人的投入,她隻覺得氣憤無比。更讓她覺得憤怒的是,她現在居然還是掙脫不了他的控製,讓他隨意侵犯。她的眼睛瞄到一旁的酒瓶,伸出手臂,費力地勾了回來。
她雙手舉著酒瓶,對著身上人的腦袋,再次警告:“我真的要不客氣了。”
手起甁落,劉寒山悶哼一聲,倒在她身上,終於沒有力氣作亂了。她將酒瓶丟到一邊,將他推開,爬了起來。抬腳踹了他幾下,發現他沒有一點反應,於是又蹲下來,探他的呼吸心跳,都正常,隻是昏倒過去了。她的衣服都被扯壞了,隻好又拿了一套他的衣服換上。這個晚上,不僅徒勞無獲,而且還被人吃了這麼多豆腐,她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將他拉起來,像拖麻袋一樣,弄到床上。然後又去找了一捆繩子,一圈又一圈,紮得結結實實,把他裹得跟蠶寶寶似的。整個過程中,劉寒山毫無意識,任她為所欲為。一切弄完以後,她又從他的房間中搜出一把匕首,對著燭光打量了一下,刀麵發出鋒利的光芒。她滿意地點點頭,這匕首不錯。
劉寒山是被一陣冰涼的液體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