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已經流傳好幾百年了,是很珍貴的古籍。我根據書裏的記載,將招式一一畫出來,體係非常完整,我目前還沒看出是哪個派係的。”慕雪更加好奇了:“哇,這麼厲害啊。”慕辰獻寶一般將書遞到她麵前。

慕雪懷著敬仰的心情打開,卻發現上麵的文字都看不太懂。慕辰:“我已經在上麵做了注解,和圖案一起夾在書的末尾。”慕雪開玩笑道:“哥,你借我修煉一下,說不定會練出一個絕世高手呢。”慕辰答應了,囑咐道:“小雪,這可是我熬了好幾星期畫出來的心血,可別弄髒了。”慕雪連連點頭,拿回自己房間開始翻閱。

半個小時後,她陣亡在桌子上,手臂碰到墨水瓶,墨水全灑到書上。她嚇得跳起來,睡意全無,趕緊拿紙巾搶救,折騰了半天,書上還是一片汙漬。她心裏哀嚎,這下完蛋了,老哥肯定會生她的氣。她抱起書,悄悄溜出家門,來到街邊的一個文具店,買了一張飛天圖案的書皮,把書給包了起來。

她想了想,又用水筆在上麵寫了幾個字:哥哥,對不起。

這樣,哥哥應該不會怪她了吧。她抱著書出了文具店,回到自家住的小區。在穿馬路的時候,一塊從天而降的大石頭砸中了她的腦袋,危急時刻,她腦子裏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靠,誰那麼缺德,到處亂扔石頭。隨即,她便不省人事。待她醒過來以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裏,床邊還站著一個兩眼含淚穿著古典的女孩。

見她醒來,那女孩撲到她身上,嚎啕大哭:“小姐,你終於醒過來了,嗚嗚嗚。”

慕雪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手忙腳亂地安慰她,待她稍稍平靜下來,才好奇地問道:“喂,你是誰啊,幹嘛突然抱著我哭得死去活來?”

那女孩抹著眼淚,哽咽著說:“小姐,我是香香啊,你沒事吧,怎麼連香香都認不出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堅持原來的結局設定。番外HE,如果有興趣,隨便看看。

番外一

很多年以後,當劉寒山過了而立之年還是單身一人時,劉夫人終於坐不住了。她挑選了某一天拿刀以死相逼,終於讓劉寒山點頭答應再娶一個妻子。當花轎抬進護柳山莊大門時,劉寒山照例搭弓射箭,一隻箭精準地插在新娘子腳前三公分。裏邊的人驚呼了一聲,然後半天都沒有動靜。媒婆賠笑道:“大姑娘上花轎還是頭一回,劉大少爺千萬別介意啊。”

拜堂的時候,新娘的身體僵硬得跟一根冰棍似的,媒婆暗中使了好多勁,才讓新娘勉強配合完成拜天地儀式。媒婆對上劉寒山的冷眼,隻得扯出老臉皮,一個勁地賠笑,心裏卻暗暗流淚。這個新娘是她從事媒婆職業以來最難搞的一個,不但在上轎前試圖爬牆逃跑,還在半途中大哭大鬧,搞得人心力交瘁,差點未老先衰。

險險地通過了拜堂這一關,媒婆鬆了一口氣,下次她再也不貪圖那點錢接這種難纏的生意了。到了新房,新郎拋下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新娘一個人對著不斷滴淚的紅燭。等到周圍都寂靜無聲時,新娘掀開蓋子放到手上使勁地扇風,姣美的臉上沁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她環顧一圈,立刻將全副心思都放到一桌子豐盛的菜肴上。

她眼睛一亮,“蹭蹭蹭”跑過去,一屁股坐下來,拉開架勢,大肆朵頤。

劉寒山回房的時候,除了桌子上一片杯盤狼藉,新娘靜靜地坐在新床上,雙手交握,靜如處子。他剛剛到處應酬,喝得不少,朦朧間有些醉意。他邁著有些踉蹌的步伐慢慢靠近新娘,手指在掀蓋頭的時候,停頓好一會,才毅然掀開紅蓋頭。不出所料,紅蓋頭下的女子果然長得像她,他的娘親真是煞費苦心了。長得再像,也不是她。

她睜著滴溜溜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眼前人,心裏哀嚎,媽呀,怎麼又是嫁給這個凶神惡煞?

劉寒山端起酒壺倒了兩杯酒,自顧自喝了一杯,把另外一杯遞給她:“愛喝不喝,隨便你。”這可是他說的,於是她將酒接過來,毫不在乎地倒到了一邊,嘴上不好意思道:“呃,我剛剛喝過了。”房間裏連杯水都沒有,她又渴得要死,便把酒給喝了半瓶。劉寒山打量了她好一會,終究什麼也沒說,開始寬衣解帶。

難道又要曆史重演,她立馬警戒起來,揪住自己的衣領,害怕地問道:“你要幹什麼?”劉寒山看出她的緊張,往床上一倒,丟下一句話:“大晚上不睡覺你還想幹嘛。”說完這句話,他便再也沒有動過,仿佛已經進入深度睡眠。她靜靜等待了好一會,確定他對自己是真沒意思,才放心地脫掉嫁衣,睡到裏側。

第二天,她起床的時候,來房間收拾的丫環拾起床上的一塊白布,麵有難色地出去了。上大廳拜見公婆時,劉夫人拉著她的手親切地安慰了幾句,什麼讓她安心地住下來劉家一定不會虧待她之類。至於其他人,對她則一致投於同情的目光。接下來的幾天,她整日沐浴在眾人“關愛”的目光中,而劉寒山這廝不知所蹤。

她一個人有些無聊,便在劉寒山的房間中四處翻找,看看會不會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牆壁上掛了很多把寶劍,她信手拿起一把拔開,刀鋒異常鋒利,寒光閃閃,正如某人長年不變的臭脾氣。她閑著沒事幹,便一把一把□,舉在空中對比。刀劍相碰,發出兵器交鋒特有的聲音,不一會兒,外麵便出現冉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