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猛然回溯,墨千君的小臉瞬間煞白,目瞪口呆的瞪著麵前笑得溫和無害的姬韶淵,一些讓她恨不得撞死的記憶片段在眼前晃動,她飛快的斂眉垂首,一臉恭順的低下頭道:“殿下,到底發生了何事?臣女……臣女明明在與穆姑娘商討學士府上那件案子,怎的轉眼間竟然來到了這裏?”
當務之急,就是給他死命的蒙混過去!
酒精害死人…
…
她方才對姬韶淵的那些舉動,樣樣都是殺頭的大罪!若是承認下來,豈不是要任由姬韶淵煎炸烹煮?
隻有抵死不認才有一線生機,所以,墨千君便揚著一張無辜到極致的小臉,上麵寫滿了我說不認就不認。
姬韶淵看著墨千君裝傻充愣的表情,攤手一勾就把墨千君拎到了麵前。深沉的視線在她臉上緩緩掃過,姬韶淵的呼吸就膠著在墨千君的嘴邊,“君兒,你說本宮要如何懲罰你才好?”
“懲……懲懲懲……懲罰?”墨千君的手心裏全是虛汗,麵上卻依舊不動聲色,“殿下,你為什麼要懲罰臣女啊!”
姬韶淵笑的更加人畜無害,可那笑容映在墨千君的眼底卻讓她忍不住全身顫唞。就聽他低沉的聲音回蕩在耳邊,“看來,你總是不能好好的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說著,姬韶淵一把將她壓在了臥榻上,雙手扣住了她肘間的兩個穴位,然後再次封住了墨千君的呼吸。
墨千君隻覺得胳膊肘正中像是被導進了強烈的電流,刺激的她手臂間一陣酸麻。她自是知道,那是人體最好辨認的兩處麻穴,便是平日裏無意間撞上一下都要難受半日,可現在姬韶淵卻直接按住了那兩處地方,還用之間細細的研磨。
身體瞬間像是爬上了無數隻螞蟻,又酸又麻又癢又無法掙脫。墨千君一聲慘叫還沒來得及出口,姬韶淵就奪去了她的呼吸,讓她隻能在無聲的折磨中默默的煎熬。
“殿下,殿下!”唇瓣被他啃咬的生疼,姬韶淵像是在發泄心頭的怒火一般,沒有半點對墨千君的溫柔與憐惜,墨千君不敢抵擋,一邊承受著姬韶淵的懲罰,一邊抽空慘叫哀嚎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殿下你饒了我吧嗷嗷。”
媽呀,這家夥豈止是腹黑,竟然還是個鬼畜!
這種折磨人的法子他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難不成他裝瞎子裝了幾年,便硬生生的把他給壓抑成了個潛在的變態麼!
墨千君淚流滿麵,隻恨自己口無遮攔,又恨自己為何那麼倒黴。
或許她真的是所謂的妖星降世,而且是個倒了八輩子血黴的妖星,因為不管她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到最後矛頭指向的中心全部是她,那個最倒黴的肯定也是她!
蒼天啊大地啊,哪個神仙姐姐出來救命收了姬韶淵這個孽畜啊!
她快要疼死了麻死了難受死了快被姬韶淵折磨死了!
“君兒。”姬韶淵聽著墨千君的慘叫,臉上的笑容卻無比的暢快,他放開了她紅潤的雙♪唇勾著她的下巴說:“本宮很生氣。”
墨千君眼淚汪汪,“殿下,臣女真的知錯了。”
她知道,殿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你跟李玄機有婚約?”姬韶淵涼涼的問道:“他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
“她娘的!李玄機算個毛啊!跟玉樹臨風風光霽月風度翩翩溫柔體貼的六殿下相比,李玄機給您提鞋都不配!”墨千君義正言辭的指天立誓,“殿下您就是臣女心中永遠無人能超越的男神!是臣女的太陽臣女的信仰指引臣女人生的方向!以後誰要是再敢說殿下您的壞話,說您比不上李玄機那個王八,臣女第一個都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