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一塊薄薄的衣料便從她的袖子上落下,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宮裝,然後直接抬手一扯,襟口下的雪膚頓時露出,姬韶風飛速的轉身怒道:“卿美人,自重!”

“自重?”程懷卿看著麵前被嚇傻的西琳公主一行,一般拎著自己扯掉的那塊破布扇風,一邊媚態橫生的對姬韶風道:“方才欺負本宮家君兒不是欺負的挺開心麼?怎的那時候王爺忘記了自重二字要如何書寫?既然王爺那麼希望同女人傳出風流韻事,不如由本宮來代替君兒如何?與其欺負一個奇醜無比的小姑娘,選擇本宮這種風韻猶存的豔美少婦豈不是更好?”

說著,程懷卿已經行至西琳的麵前,她拿著匕首拍了拍西琳的小臉,似乎是在考慮從哪個角度下刀比較順手,然後邪笑道:“小公主,皇城裏好玩麼?也不知道這皇城的每一個角落裏你都逛遍了沒有,知不知道這宮中的每個角落都藏著數不盡也查不清的冤魂啊……”

西琳的臉色猛然一白,程懷卿有些惋惜的搖頭,“這麼漂亮的一張小臉,要是悄無聲息的死在皇城某一個犄角嘎達裏,被臭蟲啃噬無人收屍,你說是不是很可憐?”

“啊——!”西琳發出一聲尖叫,雙眼含淚的後退了兩步,那個叫善兒的侍女上前一步扶住西琳,怒斥道:“大膽,竟然敢恐嚇我西域公主!”

“啪——”程懷卿直接一巴掌甩到了善兒的臉上,將她打的一個趔趄跌倒在地,善兒捂著臉對程懷卿怒目而視,剛要開口怒罵,卻看到程懷卿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底閃爍著陰冷的殺氣。

隨手將匕首插在了身旁的假山上,程懷卿一把抓下了一塊石頭,握在掌心緩緩的捏碎,然後在指尖搓成了粉末。

善兒瞬間打了個冷戰,神色驚懼的看著如煞神附體的程懷卿,映入她眼底的碎石仿佛已經變成了自己的腦袋,被程懷卿輕易的捏成了殘渣,就聽程懷卿笑盈盈的道:“難怪你們回鶻一族會被突厥欺壓多年,不惜舔著臉送了自家公主上門來慶國和親,以求得慶國大軍庇佑助你們一統西域。一個小小的賤婢,學了兩年的功夫就敢在本宮麵前叫囂,你當這裏還是你們西域王城,還是說,以為貼上了姬韶風的大腿就能在慶國橫行霸道為所欲為?本宮告訴你們,能號令慶國三軍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不敗戰神,隻有鎮國大將軍墨長歌,今日你們敢爬到他女兒的頭上撒野,明日他就能率領墨家軍踏平你們西域王城!”

“夠了!”姬韶風一直都背對著程懷卿和西琳,雖然並沒有看到程懷卿徒手碎石的彪悍一幕,卻清楚的將她所說的話聽在耳中。

像是被踩了痛腳戳中了逆鱗,姬韶風猛然回頭朝程懷卿抓去,想要將這礙事的女人從西琳的麵前推開,卻不想程懷卿身子一閃,柔軟的身體直接貼上了姬韶風的胸膛,勾著他的下巴吧唧一吻,然後後撤了兩步舔了舔嘴唇,“嘖嘖,雖然一直聽說濟王爺年輕有為英俊瀟灑,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可如今看著你這張堪比豬頭的臉,

難為本宮竟還能親的下去。”

“你——”姬韶風噴火的雙眸瞪著程懷卿,而西琳則徹底驚凸了眼睛,就連墨千君都小嘴一張,下巴哢嚓一聲掉了下來。

她看到了啥?她那個凶殘火爆的大姨媽,竟然把濟王爺給調♪戲了?

姬韶風的臉色青白交加,咬牙切齒的怒道:“身為父皇的宮妃,竟然如此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你簡直是……”

“有種就到皇上麵前去告本宮啊。”程懷卿戲謔的盯著姬韶風道:“小兔崽子,敢對本宮的外甥女耍流氓,你當沒人治得了你這個小畜生?老娘當年睡了你親爹的時候,你還賴在淑妃的懷裏沒斷奶呢。本宮這便去稟了皇上,說本宮同濟王你兩情相悅暗通款曲,讓皇上成全了本宮和王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