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式立於一顆大樹的枝幹上,不遠是一條蜿蜒的小河,心下頗為感慨。
遙想當時他與小雛田到這裏來野餐,莫名被一隻大蛤蟆與鳴人的較勁所打斷。
因為那件事的後續,他生生在家裏憋了20多天。
20多天已過去,當初綠油油的河岸,已經變成了一灘死草地,看那架勢,貌似放一把火,就會發生些很愉快的事情。
好吧,昭式又胡思亂想了。
但這也沒法不是,一個人時,大腦皮層的活躍度總會高一些。
“那兩小鬼怎麼還沒到?”昭式開啟白眼,眺向遠方,壓根就不見鳴人與佐助的影子。
原來此地正是昭式為‘佐助的天才培養計劃’,所特意指定的風水寶地!
無疑這是個好地方,有水有樹,隔著木葉村還遠,輕易不會受打擾!
但昭式覺得,若遭遇一個豬隊友,再好的布置怕都會付之東流……
好在十多分鍾過去,數百米外,昭式白眼視界的極限處,終於出現了兩個小身影,不是鳴人與佐助還是誰?
“來了嗎?有好戲看了。”喃喃自語,昭式幾個起跳,藏進了密林深處。
當昭式停止步伐時,已然又停在了一顆大樹的枝幹上,周遭是密密麻麻的老樹,卻對白眼的視界一點妨礙也無。
他靠於主杆上,從小口袋裏抓出一把瓜子,一邊休閑地嗑瓜子,一邊將視線注意力落在了那兩個小身影上。
沒多久,佐助與鳴人一道,已來到了小河邊,隔著幾米的距離,互相敵視著。
冬季小河水流緩慢,幾乎寂靜無聲,就算相隔幾十米距離,昭式也能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隻見佐助看了下四周,一張精致的小臉登時不開心“混蛋鳴人,你騙我,尼桑不在這裏!”
“笨蛋佐助,你才發現自己被騙了?哈哈!”小鳴人開心大笑。
“你找死!”佐助大怒,一枚苦無已握在了手裏。
“你根本打不過我!”小鳴人特臭屁。
“……”佐助咬牙死盯著鳴人,卻沒有立刻攻擊。
因為,他真的打不過眼前的小黃毛!
“所以你這個笨蛋,不配成為鼬的弟弟。鼬,是我漩渦鳴人的!”鳴人更加臭屁道。
“什麼?”佐助臉上寫著茫然與憤怒。
“還沒聽懂嗎?我是說,鼬是我的,我和他才是兄弟。所以……”
鳴人指向佐助的鼻子“隻好請你死在這裏了!”
“混蛋,這種愚蠢的想法,我怎麼能叫你得逞!”佐助徹底憤怒了,這個混蛋鳴人,平時欺負他也就罷了,居然還敢跟他搶鼬,簡直不能忍啊!
然而還未待佐助近身,鳴人已率先一步衝來,一記直拳揍他臉上,佐助就如飛擊而來的網球,又以更快地速度向後飛去,直至跌進河水裏。
幾十米外的密林。
昭式擦了把冷汗“你妹的,終於打起來了嗎?差點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啊有沒有?”
原來昭式被鳴人與佐助間的對話雷得不輕,那語氣那邏輯,太幼稚了!
但遺憾的是,其中不少,還是他唆使鳴人這麼說的,比如拿鼬做文章什麼的。
為的就是激發佐助這個兄控的怒火!
雷人歸雷人,但效果毋庸多評。
隻見佐助已爬上了岸,一張小臉蛋高高腫起,人也成了落湯雞。
小佐助表情特猙獰“你這個混蛋,你是來真的嗎?你真要殺死我對不對?”
“當然。我漩渦鳴人,可是說到做到的啊!所以就請你,死在我的螺旋丸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