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臥室,小小的小屁孩,爬上了小小的床,他爬呀爬,聲音充滿了疲憊:
“感覺被榨幹了…我要死了…我要睡覺…我要睡覺…呼嚕呼嚕……”
隨著呼嚕呼嚕聲響起,小屁孩就這麼四仰八叉地躺著,他還真睡著了。
而小孩不是別人,正是昭式。
至於他為何落得如此境地,還得從二十多天前說起。
當時隨著實驗基地的建成,他興致勃勃地全身投入到了實驗之中,期間少有休息,一堅持就是20多天。
雖然昭式每天有2次狀態刷新的機會,每次刷新立刻就會回到巔峰狀態,但也很受影響。
沒辦法,誰叫每一輪實驗,他都要耗費大量查克拉,去刺激那些實驗體。
每次這樣做,都將他累得半死。
如此堅持了20多天,即便狀態頻繁刷新,精神也受不了了,還滋生了對實驗的厭煩情緒。
既然都到了這一步,昭式果斷暫停了實驗,回到小臥室便呼呼大睡……
呼嚕呼嚕繼續,時間漸漸走到了深夜。
外麵的天空不僅不黑暗,反而越加亮如白晝——今天是難得月圓之夜,且還萬裏無雲。
可惜的是,隨著深夜到來。除了偶有小蟲小獸鳴叫,大街小巷少有人影活動。
“吼吼吼!”
“嗷嗷嗷!”
“嗷嗚嗷嗚汪!”
直到某一刻突然就熱鬧起來,一陣陣仿若置身於耳邊的吼叫聲連綿不絕,以至於偌大木葉村,都從這一刻起紛紛點亮了燈光。
其中以日向駐地為最,短短時間裏,幾乎整個日向一族都被驚醒——誰叫吼叫的源頭,就來自於此。
昭式卻不在這個範疇內,他依然呼呼大睡中!
然而隨著連續不斷的敲門聲與呼喊,昭式還是無奈被喚醒。
還未睜眼,巨量的信息就已彙聚於腦海,昭式衝門口大喊“都別敲了,馬上就來。”
說馬上就馬上,踹上一雙拖鞋,昭式就這麼拉開房門。
隻見日向青鳥麵露急色“昭式少爺,必須想個能根治的辦法。那些動物再吵下去,大家沒法睡覺了都。”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昭式不耐煩回了一句,快速就朝實驗基地的方向走去。
雖然不耐煩的樣子,昭式也不得不承認,日向青鳥說的很有道理。
腦海中就不禁回憶起,前兩天才發生的事情。
記得當時他還在看實驗記錄來著,外麵突然就鬼哭狼叫。一瞧,原來是一群動物實驗體,正在對月嚎叫。
昭式知道狼有這麼一個愛好,或者大猩猩之類也有。但叫的最歡的,除了這兩類動物外,還有不少其它的,這就很奇怪了。
都不用細想,這八成是實驗的效果。
可惜由於日向日足帶頭來找,眾人對於好夢被打斷極為不滿。輿情洶洶下,昭式也不得不暫停了觀察,改而對一眾實驗體的對月高歌展開了鎮壓。
這樣的情況已發生了2次,今晚是第3次,也是叫地最歡騰的一次,尤其置身於實驗基地時,那鬼哭狼嚎的,當真是很有意思。
不過再次見日向日足來時,就沒什麼意思了。
“無需多說,我會立刻解決。”也不管日向日足的臉色難看,丟下一句話,昭式熟練結印,當即分出幾個影分身。
影分身與本體一道,向關押動物實驗體的區域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