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薩打量了一下著眼前這男人。

她的眼光盯著他脖頸間那串栗色的珠子——

把珠子拿到手後,她得盡快送他走。

利用夢境讓他幫她找“栗光之源”,實非她所願。

成了囚犯

她的眼光盯著他脖頸間那串栗色的珠子——

把珠子拿到手後,她得盡快送他走。

利用夢境讓他幫她找“栗光之源”,實非她所願。

讓一個無辜的人,卷入到他們栗球的戰爭,更是不應該的,是種罪孽。

可除此之外,她沒有別的辦法。

隻能胡亂對準地球的某個空間散下夢境,她也不知道哪個人會收到她的夢境。

想不到會是他——這個俊氣的男子,收到她的夢境。

並且他把她需要的栗光之源帶來了。

剛才催眠飛機上那些人,無聲無息地接近他時,她本來想悄悄取回珠子然後安全回栗球的。

她知道為了這珠子男子肯定花了不少心思。

她如果趁他陷入昏迷時取走是不應該的。

她應該報答他,這是他們栗球人遵從的從不貪焚的原則。

可是這樣。他也許會更深地卷入他們的戰爭。

與其讓他涉險、連累到一條無辜的生命,還不如稍稍違背原則好了,反正是出於善意,是為他著想。

就在她伸手探向他的頸間摘下珠子時,卻突然聽到從不遠處傳來嗬剛的戰機聲。

她片刻不能耽擱。訶剛的戰機速度之快,隻需眨眼間就能找到她。

擄起男子,她用“近距快速移位法”,回到自己的飛行器上,猛然發動引擎,便奔回自己的老巢。

就這樣,他們置身於月球上。

“請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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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薩驀地意識到他聽不懂自己的話,必須靠語音翻譯器才行。

於是她步出房間,去拿翻譯器。

“喂!喂——”

司徙楓看見她走出去了,大嚷。

可是“哢嚓”一聲,“床上”突然生出一副鐐銬,把他牢牢夾住。

依薩已走了十幾步,聽見鐐銬聲,便又轉過身來,瞪了他一眼,那意思象是說“你最好安份點。”

司徙楓火了!

還沒有女人敢對他指手劃腳,發號施令。

最近他怎麼老是這麼“黑”呀,先是被不解的夢魘困擾,後又被韓正熙和安亦臣這兩個兔崽子欺壓。

現在倒好了,成了囚犯。

不是宇宙飛船

最近他怎麼老是這麼“黑”呀,先是被不解的夢魘困擾,後又被韓正熙和安亦臣這兩個兔崽子欺壓。

現在倒好了,成了囚犯。

限製他的行動自由,不是把他當囚犯當什麼?

他可不會天真地以為她是請他來作客的。

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嗎?前所未聞。

得!

限製他的自由,他還有嘴巴可以嚷嚷。

可剛一開口,嘴巴又被一種相當於“膠布”的東西牢牢粘住,真真正正的讓他閉口。

天呀!現在,他總算了解到海心兒所說的——什麼叫命運的轉捩點了!

就是他以前的二十四年生涯過得太意氣風發、太逍遙自在了。

從現在開始老天爺要收回對他的恩賜和眷愛,讓他“享受”生活——囚犯的生活。

他這是在哪裏?

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被擄到哪兒也不知道,還妄想從這兒逃走?似乎是癡人說夢!

好!他先記著!

那女的這樣對他,他遲早會討回來的!

依薩走進來了,耳上帶了一個仿如耳塞的語音翻譯器。

這是栗球的高科技創造物,能聽懂以及翻譯宇宙內任何生物的語言,就是鳥語、蒼蠅語也行。

來到月球上知道也許要與“外星”打交道,所以她聰明地把這東西給帶上了。

“鏗鏗!”

隨著依薩的手指一揮,鐐銬和膠布都自動消除。

司徙楓重獲“自由”——

還不算完全的自由,現在司徙楓還被她“軟禁”著呢。

“這是哪裏?你要對我做什麼?”

司徙楓大聲道。

他不喜歡居於弱者的地位,企圖以聲量來提高自己的威勢。

可是讓他大所失望。

司徙楓看不到女孩的臉上出現一點點驚懼之色,仍然是該死的泰然自若。

而他則擺脫不了被捏在她手中的一隻螞蟻的命運。

“月球。”

女孩總算說了句讓他聽得懂得的人話了。

但——“咦?”

月球?沒有聽錯吧?

他確定自己坐的是意大利到巴黎的飛機,而不是宇宙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