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嫣然的葬禮,我真的無法在寫下去了,就請各位讀者慢慢想吧
嫣然的葬禮過後,淩雲誌突然離去不知幹嘛去了。一天後,在嫣然陵園前的空曠地帶,多了一幢用可拆卸材料組合成的活動平房,從此長眠在這裏的人們,多了兩個陪伴者。
劉曉靜來到了這個埋有嫣然的陵園,看著那個在嫣然墓碑下,在寒風中混身瑟縮成一團的男人,眼淚瞬間就衝進了她的眼眶。她猛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發出一聲悲泣:天哪!
劉曉靜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終於明白,王軍對她說的那句話:不管是誰,求求你們救救大哥吧,他快死了!
那個把雙手都縮在衣袖裏,凍得臉色發紫全身不停的發顫,嘴唇上到處都是裂口,眼神呆癡得幾乎找不到一點生氣的男人,就是曾經縱橫天下。目空一切,揚起百點熱,綻放出萬分光的歐陽夜?!
而坐在我身邊,陪著我一起麵對嚴寒,一起瑟瑟發抖,硬是用友誼溫暖,陪伴著我戰勝孤獨。終於沒有讓我凍僵、凍死的人,就是那個已經身在政府高位,卻什麼都不在管。幾乎放棄了一些,陪伴在他身邊的兄弟王軍?!
聽到劉曉靜的腳步聲,聽著劉曉靜痛極、悲極的低聲哭泣,
過了很久,我呆癡的猶如石像一般的雙眼,才略略轉動了一下。在長久地等待中。寒冷幾乎已經剝奪了我的思考能力,我斜眼望著劉曉靜,足足過了三分鍾,我才終於從自己幾乎被凍住的喉嚨中,擠出一句話:你來了?!
劉曉靜是我們反恐分隊,唯一的一個女兵,他是個通訊員。我知道她深深暗戀著我,曾不止一次的向我表白過。但都被我拒絕。
你到來幹什麼?!我問道
劉曉靜撲過來,但是她衝到我麵前時,她卻隻能猛地停住自己的腳步,因為她知道,現在我的身體,根本不可能承受她身體高速衝撞帶來的後果。看到我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她真的想狠狠在我地臉上扇幾個耳光,她真想指著我的鼻子又哭又罵,讓我知道。自己在這一個月時間裏的擔心和黑暗的深夜裏,那一次次從夢中帶著冷汗驚醒後的孤獨與無助。
但是麵對這樣一個我,劉曉靜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用自己的身體,把我包裹住了。她用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臉頰,她的手是那樣地溫暖,又是那樣的輕柔,輕柔得讓人覺得。她正在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一件隨時可能碎裂的稀世珍寶。
小夜,何必呢,何苦呢?嫣然走了,你這樣又能怎麼樣呢?
劉曉靜地淚水,順著我們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臉頰,一點點流淌下來。那種溫溫熱的感覺,對我來說,就是一種痛,撕裂般的痛。
我已經聽說了你的事,現在一個月時間過去了,嫣然已經死了,為什麼你還會傻傻的待在這裏,你到底想幹什麼?劉曉靜悲泣道:你知道不知道,看著你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我的心裏就象是被針刺了一樣難受?!
我隻想再多陪她些日子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我地眼眶裏流淌出來,和劉曉靜的眼淚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