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亂跑。”
臼阮甄和林媚兒得了特許,立刻像脫韁的野馬朝著那家店就奔了過去,看得秦宇直搖頭,心裏更是懊悔剛剛怎麼就同意了呢?
倆人進了小店就開始四處詢望,其實小店裏也沒什麼特殊的好貨,隻是這裏不比京都,能遇上一家胭脂店已經很不容易了,倆人就跟餓狼撲食似的看了哪個都愛不釋手。
“老板,這家店的所有東西都要了,快點整理好,我們要帶回去。”
咎阮甄和林媚兒正挑著,就聽見門口傳來粗聲粗氣地聲音,口氣蠻橫,口音也不像是焰國人,倆人迅速對視了一眼,心中了然來人怕是敵國的。
“我們先回去吧,改日再出來。”倆人放下東西就要往外走,走到門口卻被人攔住。
“你們……是女人?”說話之人身著一身黑色的長袍,皮膚微黑,長著一副凶相,腰邊配著一把長刀,看打扮和氣質應該是軍營中人。
阮甄和林媚兒互看一眼,心裏都暗叫不好。此時被人認出是女兒身很有可能遭遇不測,隨即倆人便不想搭話直接往外闖。
“問你們話呢,居然不回答老子。”說話之人似乎動了火氣,聲音提高了八度。
“林遠退下。”冰冷清澈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阮甄望去是一輛馬車,乍看上去也沒啥不同,但因剛剛那聲音從裏傳來,便覺整輛馬車都帶著一股冷氣。
林遠聞聲退到了馬車旁,瞪著眼睛凶著倆人,卻不敢再出聲恐嚇。阮甄見狀也不打算糾纏,拉著林媚兒就要順著空隙往酒館走,剛走兩步就聽見馬車裏的人再次說道:“兩位姑娘可是本地人?請問祥和酒館怎麼走?”
阮甄隻覺得自己的腿都在發抖,這男人說話的語氣好有禮貌,可是聲音冷得都能凍成冰,這種人一準的陰險狡詐,切不可發生正麵衝突。但既然被人認出了女兒身,再裝下去就難免會惹麻煩。
“這位公子真是抱歉了,我與妹妹也是初來此地,至於祥和酒館更是聞所未聞。”阮甄說完拉著林媚兒就要繼續往前走,不料馬車裏的人又說道:“咦?不知道?那可真是奇怪了,你們的將軍不是要你們去那裏找他嗎?”
阮甄的身子頓時一僵,這人不是偶遇,難道是跟蹤?擔憂地望了眼林媚兒,見她神色也帶著恐慌,心裏就更加沒底了。
“請問公子……”
“我正好也要去祥和酒館,不如一起去吧,省得姑娘們累著。”說罷,便將車簾掀起。
此時的阮甄,就是再給她一個膽子也不敢上馬車啊,可是掃了眼一臉凶相的林遠,再想想那種陰陽怪調的聲音,心裏矛盾起來。
“林遠,請兩位姑娘上馬車。”裏麵的人似乎很不耐煩,林遠聽到命令後卻是哼了一聲朝著倆人走來,大有自己不上車就把你們扔進去的衝動。
林媚兒拽了拽阮甄的手,示意還是先上馬車再說,這樣僵持下去保不準會受傷害,既然知道她們和將軍的約定,想來隻是想用她們做交易的籌碼,既然如此就覺得不會傷害她們。
阮甄提著一顆心上了馬車,卻見到車裏的人臉上竟戴著一張麵具,銀色的麵具隻露得一雙眼睛和一張嘴,但那麵具卻是做工考究絲毫不讓人覺得猙獰,反而像是一件藝術品。
倆人隻顧得觀察麵具人,絲毫沒注意馬車早已奔馳起來,待倆人發現不對勁時為時已晚。
“你是誰?要帶我們去哪?”阮甄壯著膽子質問麵具人,這男人自從她倆上了車就一直盯著她看,卻一句話也不說。
“……”
“既然你知道我們和將軍約定好了,就應該知道若是我們遲遲不歸,將軍定會派人尋找我們。”林媚兒見事情不對勁,有些慌張。
“……”
“你為什麼不說話?快說你將我們綁架有什麼陰謀?”阮甄氣急,她這輩子最恨和這種悶***男人接觸,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活活把你急死。
綁架?有這麼誇張嗎?他隻是想帶走心愛的女人而已,這也叫綁架嗎?麵具人很是無語地看著阮甄的一張小臉由憤怒變成驚慌,再變成恐慌。
“你……到底想做什麼?”不會是把她倆賣了吧?她倆真的不值錢,要是送給將軍沒準會換來更多有用的東西。
林媚兒見狀一顆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口不擇言道:“她可是焰王的妃子,你竟敢如此綁架,就不怕惹來殺身之禍?”
阮甄詫異地看向林媚兒,她倆才接觸一天而已,她怎麼知道這些?林媚兒雖然知道自己口誤說了不該說的,但眼下實在沒辦法,還是得先摸清狀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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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6 小姐?
阮甄詫異地看向林媚兒,她倆才接觸一天而已,她怎麼知道這些?林媚兒雖然知道自己口誤說了不該說的,但眼下實在沒辦法,還是得先摸清狀況才好。
麵具男終於將眼睛轉到了林媚兒的身上,眼神犀利,厭惡的神情不加掩飾。林媚兒見狀不禁一哆嗦,再看向阮甄懷疑的目光中暗自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