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的掩護下下,一個青年攜帶著美麗的草原公主,快馬加鞭,由遠及近的向草原上最大的王帳奔來。王帳的幾萬草原人民歡呼雀躍,高喊著青年的名字,佩服他孤身入敵營將公主救回的勇氣和能力...
以上均不是事實,都是這個書生自己幻想的畫麵。王帳為了預防敵人第二次偷襲嚴陣以待,阿茹娜公主駕著“青鬼”馬飛奔過來,文天安在後麵一臉不爽,鬼知道這匹馬怎麼又變了性,死活不準自己牽著韁繩,似乎讓自己上馬就是莫大的恩賜。王帳周圍燈火通明,並且加強了崗哨。守著的衛兵見了阿茹娜公主完好無損的回來大為吃驚,連忙層層上報。
文天安和公主二人從馬上下來,衛兵首先把武器對準了這個外地人,公主連忙解釋但是貌似沒有效果。公主自己去麵見大汗,而文天安被押送進了商隊的大帳。商隊的人也是一晚上沒怎麼睡覺,屋外守著一圈拿著兵器對準自己的人,心情當然是心驚膽戰。領頭的張財見文天安被押了進來,急忙上前查看他是否受傷,確定無事後才說道:“你啊,太莽撞了些。你騎馬走了以後草原人就把這裏圍住了,說你搶走了公主投奔地方大營,倘若阿茹娜公主有失,我們這些人都要死。”
“抱歉,現在無事了,公主被我救了回來。”文天安十分歉意的說,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導致全商隊的人跟著受罪。
張財舒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救回來了,倘若沒救回來我們都要交代到這裏。”
不一會兒,文天安聽到屋外的衛兵撤了,也舒了一口氣,看來是公主和大汗講清楚了,那接下來自己是不是應該授予功勳?自己不要別的,給些錢就行。
張財大哥見衛兵都已經撤退了,招呼大夥起身抓緊收拾東西。文天安吃驚的問:“怎麼,我們這是要走?”
張財點頭說:“此地不能呆了,剛剛那些草原兵看我們就一臉殺氣不說,接下來巴特爾大汗一定要和那個部落打上一仗,一打仗就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我們還是早早撤離為好。”
“但是官道不是還沒有通嗎?”
“不走官道了,我們沿著小路先去西邊的日月國,然後向南路過隨州城再回家。”
“日月國?隨州?”文天安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真的在行萬裏路自從出了京城,就沒有消停過。
“文兄弟,你可以不和我們走的,你剛剛救了草原的公主,他們應該會感謝你的。”
“張大哥,你把我帶來的,可得負責把我帶出去,我可是不想一輩子呆在這裏。”
兩人正說著,一個傳令兵進來,說道:“文天安,大汗有請。”
那日在王帳內喝酒比武的是外廳,而大汗接待把自己女兒從敵人手裏搶回來的年輕人自然要選的親和一些,文天安第一次進了貴族的寢宮,相比前廳不遑多讓。每十步就站著一個侍女,文天安不禁腹誹有錢人就是撐的。
阿茹娜公主站在大汗的身旁,大汗的表情微怒,循循教誨著公主。大意是大汗的規矩是夜晚本來不許她出門,為何在晚上還要出去。文天安才相到公主應該是想來自己帳篷裏吃餃子卻被不想碰巧遇上了敵軍被抓走,他上前勸道:“大汗,此事是我的責任,本來公主受我邀參加我們的宴席,不想出現了以外,請你不要再責備公主了。”
大汗才把視線對準這個年輕人,用頗為流利的中原話說道:“你的宴席?我遊曆中原時聽說過有個叫做‘鴻門宴’的典故,該不會是你們擺的吧?”
文天安驚訝的說:“您會說中原話?”
“我幾時說我不會了?”
文天安點點頭說:“那您也應該記得今天是中原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大年夜我們要吃餃子的。我聽聞公主沒有吃過,才來邀請。”
大汗稍加沉默,仿佛是算了一會兒日子,點頭說道:“嗯,日子倒是對得上,你這個借口找的不錯”說完端起在商隊交易的茶,抿了一口說道:“說吧,救我女兒想要什麼獎賞?”
文天安看到大汗喝茶的姿態,想讚一句行家啊,但是聽到後半句話就大為不樂意了。救人和賞賜是兩碼事,應該是我救了你的女兒,你很是感激想謝謝我,而不是我想要賞賜才救你的女兒,意思完全不一樣。
文天安皺著眉頭說:“大汗,我救阿茹娜公主是因為我把她當作妹妹看待,並非圖什麼賞賜,您這句話說的有問題。”
“中原人從來都是唯利是圖,我說的不假”大汗放下茶杯,緩緩說道:“更何況你們還是一隊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