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黏糊糊的感覺也沒有了,他明明流了汗,還被別人也潑了些飲料酒水……
“不睡了嗎?”梁曄生問。
“我今天跟你說的事,你還沒答應我。”陸鳴說。
“你沒有說清楚你的需求。”梁曄生卻這麼講,“我不知道該答應你什麼。”
陸鳴覺得梁曄生在明知故問,可是他現在很弱勢,他既不想,也沒有多餘的錢再去找一次小L老師了。梁曄生可能隻是想聽他再說一遍,畢竟如果對他沒感覺,也不會把他從車裏帶回來,還這麼照顧。
於是陸鳴說:“我們複婚好不好,我不會讓你再做家務了。”
梁曄生想,後半句話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以前他在陸鳴的口中,像一個總是鬧脾氣的女朋友,而現在,又仿佛一個任勞任怨被陸鳴辜負的家庭主婦?
“我沒有做過,”梁曄生還是說了出來,有必要讓陸鳴碎一下濾鏡,畢竟用錢能解決的事情,梁曄生不知道為什麼要自己動手操勞。“你基本白天都出去和你朋友玩了,可能清潔阿姨每周上門的時候你沒看到。”
陸鳴想,靠,怎麼這句唯一能想出來的承諾都沒有用武之地了。
第24章
梁曄生回答並解釋了關於家務的後半句,卻把前半句最關鍵的陸鳴的請求忽略了過去。
陸鳴的要求,現在卻又太過具體了些,把梁曄生那個內心深處隱藏的定時炸彈碰到了。可現在的梁曄生,暫時還不知道該剪哪條線,隻能讓炸彈先放在那裏,繞開它。
因為陸鳴又開始說一些非常昏頭昏腦的話,臉上還開始浮現不正常的潮紅,讓梁曄生對陸鳴有了一些別的想法。他探身過去,堵住陸鳴喋喋不休的嘴唇。
陸鳴果然停下來了,在梁曄生準備結束這個吻的時候,陸鳴卻試探著伸手虛抱住梁曄生的腰,不太想讓梁曄生離開,仰著頭繼續這個吻,甚至還更加深入了一些。
吻到最後,陸鳴卻又帶著不太強烈的怒火咬了咬梁曄生的唇。他終於還是忍不住抱怨:“以前我每次說我錯了,你還是生氣,可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隻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你還說要離婚。操!”
他平時基本沒有在梁曄生麵前說過髒話,但現在不一樣,他生病了,腦子都還是暈的,正是因為有了希望,所以要求更多。
再說了,梁曄生都看過他微博,恐怕早就暴露幹淨了,隻是陸鳴今天才知道這件事而已。
以前陳狗在微博發瘋的時候,說什麼c市的hiho環境比不上d市一根手指頭,陸鳴一生氣,便也在微博掐起來,說某些d市人真是神經有問題,腦子有毛病。
他要是那時候就知道梁曄生在看,一定會加粗寫上:“此處d市人專指陳訾(飛鷹的獨狼那個傻x),絕不涉及其他來自d市的無辜人士,尤其是戶口已經遷到c市的梁曄生市民。”
可是一邊說了髒話,一邊卻摟得更緊,梁曄生也不再是站著的姿勢了,不知不覺間,就滾到了床上。
陸鳴變得更熱了,與梁曄生肌膚相貼的地方仿佛都在發燙,漂在水上或是雲端。可能是因為發燒,陸鳴的聲音都有些啞,喘熄出來的時候,又讓梁曄生變得更硬。陸鳴沒什麼意圖、也沒多少力氣抵抗,任由梁曄生的手指帶著潤滑劑伸進去,很快又換了別的東西,頂得太深了,陸鳴又覺得痛,痛了他就有些想哭,偏偏還真的掉了幾滴眼淚出來。
梁曄生親他的眼睛,問他怎麼了,但問的時候是抓著陸鳴的小腿的,道貌岸然,一點都沒打算放過他。陸鳴想一想,又覺得好像並沒有很痛,也不曉得自己在嚎什麼喪。
陸鳴便說:“那這次不能再是分手炮了,說了要和好,你、你別裝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