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微似乎沒有過多的表態,讓安琪自己決定。
安琪看了看我,當時我也讓她自己決定,但我告訴她,一定不能讓陳浩成乘機吃上鮮嫩欲滴的豆腐,白微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明顯夾了夾雙腿,然後理了理衣服,似乎她想到了自己在辦公室經常被蘇無賴吃豆腐的情況。
安琪很認真的點頭,我覺得她應該懂我的意思,所以沒有深入的說下去,畢竟這樣的話題有點兒複雜,也有點兒不雅的。
白微說她先洗個澡就走開了,之後安琪突然問我。
“天宇哥,我怎麼覺得姐今天的走路有點不同呢。”
安琪的問題好像示意著她發現了白微走路的姿勢不同也就是說她觀察到了一個現象是白微有了性生活?這些在生理課有說到的,換言之安琪她也懂?
這會輪到我不好意思了,畢竟關於這個話題越說越覺得不妥,而導致白微走路有點不同的罪魁禍首是我啊,難道我告訴安琪說,安琪,白姐今天的走路姿勢不同是因為做過那事了,我怎麼可以這樣說,安琪還是個小處女,我怎麼能讓她接受這麼複雜的性生活知識。
“安琪,可能是白姐走路多了腿有點酸痛所以看起來走路有點不同呢。”
似乎安琪這會才點點頭似乎明白了,理解了。
我也鬆了一口氣。
突然在這個時候,白微在浴室裏喊了起來。
當時我和安琪同時嚇了一跳。
突然在這個時候,白微在浴室裏喊了起來。
當時我和安琪同時嚇了一跳。
我很快的反應過來走到浴室的時候,隻聽到了白微在裏麵很痛苦的聲音……
“白姐,你怎麼了。”當時我很緊張,我不知道白微發生了什麼事。
安琪也馬上走了過來。“姐,你怎麼了。”
接下來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我當時和安琪都嚇壞了,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姐,開門,白姐,不要嚇我們。”
“姐,你有沒有事啊,應應我們啊。”
當時白姐依然沒有反應,但依然能聽得噴淋頭的水聲,看到這個情況我嚇得臉色發白,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隻想撞門,因為白微依然沒有反應我沒有想太多,安琪已經擔心到快要哭起來了。
正準備我要撞門的時候,突然間安琪叫住了。
“天宇哥,我有鑰匙。”
“快,快去拿。”我的聲音帶著緊張。
“白姐,你一定不能有事。”
隻是一門之隔,我的腦子裏有些混亂,我想到的是會不會是白微因為缺氧而暈倒,或許她會不會一氧化碳中毒,但後者並不支持,我沒有聞到煤氣的味道,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前者,正在我擔心緊張的時候,安琪拿著鑰匙走了過來,我馬上拿過鑰匙,慌亂的開了起來。
門打開的時候,我和安琪同時驚訝了,白微她就像失去知覺一樣的暈倒在地上,看到這個情況的時候,安琪突然間嚇到哭了起來,當時我二話不說走了進去。
白微雪潔的身軀,臉色蒼白,如一塵不染的蓮花展現在我們麵前的時候,我卻沒有了任何的衝動,更沒有任何的生理反應,我的腦子裏隻有緊張,隻有擔心……
“姐,姐,你別嚇我們啊。”安琪帶著哭腔的說著,我輕輕的把手放在白微的鼻孔透氣的位置,發現她還是有呼吸的,這就是說明一個問題,白微隻是暫時性的暈倒了過去,得到了這個發現的時候,我的心裏沒有這麼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