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的題目卻沒有算出來,還來當老師。
甚至有寫大膽的同學已經直接喊了出聲,老師,你行嗎?
對啊,自己都不會還有什麼資格懲罰學生。
看來這個老師還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啊。
老師在講台上急出一身汗,難道是自己計算有問題,這道題目他是剛看過答案不久的。
果果,腳站疼了。默默的坐了下來。
一旁看著果果的浩揚笑道,你是故意的吧。
我哪裏有,這道題目本來就很難。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裏不會這麼想,雖然那道題難,數字有誤,但是其實她還是解的出來,她之所以不解也不說,最大的原因就是想給那個老師留點麵子,她若是解出來了,老師就不好下台,但是看他那耀武揚威的樣子,她心裏又不是很舒服,所以故意將這個難題直接拋到他的麵前,畢竟自己解不出來就怨不得誰了。
現在的老師一臉懊惱看著已經又打瞌睡的果果,卻沒有心情懲罰,畢竟這個台麵他還下不了。
不要說了,老師決定了,今天這道題目就是你們的作業,不會的自己想辦法,這節課就下了。
切。全班一片不屑的聲音。
灰溜溜的老師走出了教室,奔向辦公室看著資料,才明白原來是數據的問題。
果果看著離開教室的老師,推了推浩揚,他沒有反應。
果果拿出了尺子,她是絕對要有位子睡覺的人,要為自己的權益奮鬥到底。
量著桌長的果果很不安靜,一會一會就會碰到浩揚的手臂,浩揚本以為她就是扭動下,可過了不久,他就發現這個女孩推動他的身體,將他的位子縮小了。
這樣的睡姿讓他很不悅。
抬頭望向果果,看她正在化三八線,不由的一愣,自己卻忽然淡淡的一笑,幹嘛?
你說?
這個位子本來就是他的,他沒有趕她走,她竟然還得寸進尺,不過自己卻不明白為什麼沒有打她,隻是覺得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覺得她可以找回,他耳釘上傷痛的記憶,每每碰觸到那裏,自己的心不由得一晃,但是這個女孩出現後,他記憶的斷層就開始不安靜了,他知道她一定與那個記憶中的人有關,或許她就是其中一個,但是她似乎對自己真的也很陌生。
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是什麼,嗎?肅殺的雙眼,發出陣陣寒光,他如同一陣冰山,高蹺的鼻梁在太陽光線下泛起陣陣光芒,絕美的外觀在生氣時扭曲,卻不影響他的顏值。
果果擺出了委屈的神情,一如她昨晚,這個男孩其實本質不壞,他隻是不會和別人好好相處僅此而已。
浩揚一見,卻招架不住,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哭,他的心就開始悶悶的,開始難受,自己以前拒絕過很多的女孩,她們哭,他置之不理,但是麵對她,他似乎做不到。
如果,餓哦哭,你是不是會哄著我。又是那段記憶。
恩,會的,一輩子都會的。
真的,你說的,不可以後悔呢。
恩。
他到底是向誰許諾,向誰呢?
看著果果,他沒有安慰,徑直走出教室,來到一處清幽之地,那是曾經果果走錯的地方。
老大。瞳凡的聲音在身後。
我叫你查的人,怎麼樣了?
老大,校長不肯說。
你沒說是我要的。
說了,那個狐狸說明天拿,後來自己出去到國外,說是有什麼研究,短期估計是回不來的。
那你自己就不會查嗎?
恩,查了,她一個人住在公寓裏,她的是從國外回來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哼。有意思,這個女孩子的身份,校長都不敢得罪的人,看來要好好看看她來聖光做什麼,為什麼要隱藏身份。
在美國的校長打了大大聲的噴嚏,這兩個祖宗,他是一個也得罪不起,逼得他隻得遠走異鄉,要不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別以為當這個校長容易,那些有錢有勢的小姐公子一出聲,自己是得在夾縫中求生存,當了這麼久的校長,他容易嗎?
那個校花淩如,也過來要過果果的身世,估計學校很快就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的大戰,自己在不跑路,到時候,這些人自己都得罪不起,事情若是鬧到自己那裏,受罪的不還是自己,兩邊都不好惹,自己就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