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鬼祟祟,隻是沈天宇先一步出手,所以隻好暗地旁觀。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沈天宇陰冷的回道。

“是,宇哥!那兩個人已經在後巷了,怎麼處置?”交易的兩個男人以為就此逃出升天,誰知出了酒吧的門就被蒙頭帶走。延華幫幫規一向森嚴,這次又是老大親自出手,隻怕凶多吉少。

“按幫規處置,再把屍體送還給基少。”深邃的鷹目流出嗜血的光,冷冽殘酷的決定了那兩個男人的命運。

“明白宇哥。”酒吧經理同樣以冷木的表情,謙卑的接受吩咐。

說完沈天宇又拿出一顆香煙,欲要點火時,旁邊出現了一條耀眼的火龍,

“可以請我喝杯酒嗎?”一襲緊身豹紋的妖野女郎軟軟的靠上了沈天宇的肩,暗淡的光下她像條金色的蛇,全身金光閃閃,晶亮的眼睛徐徐懾出媚光,又或著今晚的獵物。

沈天宇陰沉的目光斜睨了她一眼沒有答話,任由她的火把煙點著,帥氣瀟灑的吐出一了口煙圈。得到默許的女郎更加貼近了他。

後台裏,欣意收拾完碎片又重新倒著酒,出神的看著紅紅的酒液嘩嘩倒進酒杯,液麵上嘶嘶的氣泡像她的心一樣怦怦跳躍,杯影裏有一張淡靜的笑臉,很甜。

“我叫安妮,帥哥怎麼稱呼?”女郎仍不知死活的嗲著聲**著凜冽冰寒的沈天宇,瞧他手裏的香煙和他帥氣俊美的酷顏,想必一定是個大金礦,當然要再努把力。

剛才的暖甜瞬時變成了石頭悶堵,欣意輕輕的把酒放上吧台轉身離開了。她承認他的光彩根本無法掩蓋,即使沒有特別修飾,也一樣有著特殊的吸引,這等於變相的告訴著她一個事實,他一定有著無數的女人,包括總統套房裏的那一個。。。

想到這,欣意沒有一點生氣,反而徒增了幾許黯然神傷,原來自己實在夠卑微渺小。

啊——

沉寂的酒吧突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引得客人們都毛骨悚然,大家齊看過去的時候,那妖野女郎已經撫著腰倉惶逃出了酒吧,而沈天宇若無其事的書嚐著手裏的紅酒,神情依然冷漠冰寒。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無數疑問和恐懼爬上心房,望著那抹修美帥氣背影,欣意不禁怔在了那裏。

路上,沈天宇開著車,車上欣意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呆呆的看著車外的街景。

“怎麼了?很累嗎?”沈天宇單手扶著方向盤,一隻手撫上欣意的頭,動作甚是寵溺。

“看前麵啊。”欣意擺掉了他的手,讓他小心開車,但是神情依然落寞。

“你有心事?”沈天宇不喜歡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幹脆把車子停了下來,直接的問道。

“沒有啊。”欣意違心的回道。

這個女人演技真不高超,沈天宇呼出一口濃重的鼻息,大手環了過去把欣意緊緊圈進了懷裏,幽黑的眼眸凝視著欣意的小臉。

“你。。。你幹嘛?”眼前陡然放大的N倍俊顏,欣意的臉又迅速紅了起來,心跳的更是毫無章法,本能的擺弄著小手推脫著他。

“你不說出你心裏想什麼,你知道會怎麼樣?”沈天宇壞壞的勾起唇角,笑睨著她紅暈的臉頰。

“你!”這人好不要臉,竟然這樣耍起無賴,欣意無奈,小心的回答:“你把剛才那個女人怎麼了?”

“你想知道?”原來她在疑問這件事,沈天宇幽黑的眼眸閃出一抹促狹,鎖緊欣意滿是疑惑的水眸,大手滑到了她左右肋骨之最尾端的軟腰處輕摁了下,欣意噗哧笑出了聲,也明白了原因。原來沈天宇是點了那女人腰部的麻穴,力度加重了些使她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