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焦青有一腿,甚至還是祝黎川主動去勾引的。
兩人各種開房記錄或者疑似合照在網上傳得天花亂墜,營銷號振振有詞斷定某z影帝鐵定要涼了,不少懵逼群眾還真的來官博私信問他們是不是真的。
用薑澤的口頭禪來說就是,放他娘的狗屁。
他情願相信祝黎川和程琛有一腿,都不信網上的屁話。
皇帝不急太監急,薑澤在現場命令全體編劇趕緊幫忙想對策,既不能太直接地懟記者,顯得他們蠻不講理,又不能放軟了態度,顯得他們心虛,一定要讓他們劇組洗脫汙名,清清白白,不讓任何演員受到委屈,更要對得起祝黎川幫他搭橋的金主讚助。
結果祝黎川的公關團隊根本不當回事,聲明都不想發,因為沒意義。
粉絲更是佛係,麵對烏泱泱的求證評論,她們統一回複:我們黎哥哥忙著帶孩子,別鬧,自己玩去。
然後繼續在祝黎川上周發的自拍微博下麵求他更博,希望他出來營業,順便把他的孩子‘芋圓’帶出來讓她們雲吸一口。
然而現在輿論中心的當事人還在被窩裏哄人起床。
“汪——汪——汪”犬吠聲響徹整間臥室。
程琛翻了個身,緊皺著眉頭,滿臉不耐煩,往身旁摸了摸,摸到有人的體溫後,使勁拍了拍,還踹上兩腳,嘟囔道:“祝黎川,鬧鍾響了。”
祝黎川高舉著手機,好笑地看著賴床不起的程琛,語氣繾綣充滿溫情:“不起來嗎?”
“不起。”程琛聲音嘶啞,有點中氣不足。
他哪裏起得來,昨晚差點被人形泰迪給榨幹,現在渾身腰酸背痛,眼皮水腫,根本睜不開。
聽著祝黎川溫聲細語,他恨得牙癢癢,但又無話可說,落得如此下場還是要怪他自己太浪,忘了祝黎川的本性。
自從程琛上周連續發燒又中暑後,他發現隻要生病,祝黎川就格外溫柔又乖順,樣樣依著他,白天拍戲不會招惹他,晚上也不需要例行一啪,生活要多滋潤就多有滋潤。
所以他飄了。
病來如山倒,病好是根草。
程琛中暑好了,他就說自己胃疼,胃不疼就是頭疼,反正他哪裏都不好,急需有人照顧。每次看到祝黎川麵露擔憂,他就內心竊喜,希望這樣快樂的時光能持續到他殺青,偶爾想啪的時候就適當的‘病好’一下。
有時候飄得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因為有可能會忘記到底是哪裏不舒服。
他昨天被當眾無情地拆穿。
祝黎川問他胃還疼不疼,程琛聽岔了,他緊緊按住太陽穴,表情猙獰地說:“疼。”
程琛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忘記當時祝黎川臉上的表情,他在笑,嘴角比誰都揚得高,然而眼裏溫柔似水的深情卻被怒火燒成了水蒸氣,從頭頂冒了出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當著其他人的麵,祝黎川不能拿他怎麼樣,程琛借著薑澤喊他,迅速開溜,留下被迫禁欲一周的祝黎川原地爆炸。
他以為隻要他加班回去得晚,就能躲過一劫,所以昨晚專門向薑澤提出想要多拍幾場的請求,雖然薑澤很疑惑,但還是應允了,畢竟年輕人肯努力才是他願意看到的景象。
程琛淩晨四點抵達酒店,左右環視一圈沒看到人影,他暗自鬆了一口氣,愜意地打開房門。
四點過五分被藏在角落的祝黎川抓住,四點過十分被按在祝黎川套房的床上,四點過十二分被拔得幹幹淨淨,剩下的事情他都不記得了。
他不想記得被祝黎川按住反複醬醬晾晾違反長佩規定的過程,他隻知道,他倆的喘熄聲,以及他自己‘情非得已’的呻[yín]聲一直持續到天亮才算結束。